和乐公主身量轻,个子小,待侍卫又向下垂了腰,她便将双臂环在他的脖颈上,将右耳送了上去。
侍卫平日里都带着那半扇触地火焰纹的面具,此刻暗地里后悔,进门时不该摘下来。
不过想来那面具也藏不住泛红的耳根。
只僵硬了身子念了两个字——春凳。
和乐公主松了手臂,回望了一下依旧面不改色,稳得如山却暗地里快要憋不住笑的桃六,“春凳?”
见她竟这般道了出来,侍卫起身向后退了一步,似有落跑的想法。
“侍卫哥哥,是不是怪我没给你找个嫂子,这是明里暗里憋着坏呢。
不急,待我及笄大礼之后,一定帮选个模样好,性子好,厨艺好的。”
桃六好心道:“是海棠纹方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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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奴回过神来道:“那之后不久,桃姐姐便留下封信,不告而别。”
青烟孤影晃了晃,无奈道:“以你对我的了解,我可是会不告而别之人。”
“我当然不信,但……”
“但那信是怀恩给你的。”
“你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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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不白长一张嘴,饿了靠它吃饭,心中所想也全靠它说出来,“我这张嘴……更是我说要你活着,真就来了希望……”
青奴见她魂魄摇曳,叹了口气道:“桃姐姐,你先歇着罢,不急的。”
井中多年,从前稳重端庄的人,也变得目光凌厉些,“怎么不急,如何让我不急,若是为了我自己,早早魂飞魄散了去不是更好!
我何必忍耐到如今……”
楚沧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低着头,耳朵却是一直听着,生怕漏掉什么似的。
桃六咳了两声,神情哀怨地望着地上那困住自己几十年的瓷枕,幽幽道:“你根本就不想知道对吗?”
一双美目望着同为魂魄的青奴,在她脸上搜寻着她的内心,片刻后才问:“不……你已经知道了?”
青奴牵住楚沧的衣袖,生怕他跑了一般,“我去了太山,那里记录着,杀周皇者——怀恩。
前些日子,我又听闻……你可还记得我们当初放走的那个年轻刺客?”
桃六点头称是,“有些印象,好似是为了家中病重娘亲,才走上杀人这条路的,可是那个人?”
“他转世成了书生,后来又成痴鬼,他告诉我,侍卫哥哥没放他走,而是带去无人之处,将他杀了。”
楚沧震惊地听着这些话,得知青奴便是和乐时,他以为自己纵然没能救下青奴,定也是尽力而为了才是,也不枉费两个人之间宿命的情愫。
可如今桩桩件件都预示着,怀恩——并非君子,心术不正。
骨子里坏了的人,什么情愫都成了附骨之疽。
殊不知,桃六接下来的话,才是剜心之痛。
“皇上差人送来密信,我同你一般信他,本以为他是要将这好消息亲自告诉你,谁知他将信烧了,我没来得及将事情告诉你,就被他杀掉,又因为怕我魂魄通风报信,又用邪术,将我封在了瓷枕之中……我……我日日夜夜于瓷枕之中伴你耳畔入眠,你却不知我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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