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的琵琶声停了的时候,隔壁的琴声也停了,方竹嬉弹错了一段。
方竹嬉看着靠坐在榻上闭目养神的沈随,轻声辩解道:“王爷,隔壁的琵琶声太吵了。”
沈随眼眸半阖似是还沉浸在琴声中,摆摆手,示意她继续。
方竹嬉没再弹琴,起身走到榻前,缓缓坐在沈随身侧,一双纤细嫩白的手缓缓搭在沈随的腿上。
“王爷,外面下雪了,雪夜路滑,不如……就宿在妾身这里吧。”
沈随闻言,把目光定格在方竹嬉羞红低垂的面庞上。
真是好熟悉的一张脸,凤眼薄唇,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样貌,只是有这样长相的人……
“你不该说这种话。”
沈随开口,语气中带着些寒意,说完便起身离了弄梅堂,随后便有小厮进屋,把琴装好抱走了。
方竹嬉还坐在榻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咬着下唇,表情有些不甘,又有些愤怒。
她原本是京城莲花坊中的歌伎,本就是穷苦的出身,以为进王府便是从此改了命,哪怕是做妾也比从前清贫的日子好上不少。
结果进府三年,王爷没给她名分,也不曾在弄梅堂留宿,除了时常来听琴,她与王爷几乎毫无交集。
而且三个月前,王爷又从扬州带了个妓子回府,方竹嬉实在是急啊,她今年已经二十岁,听说那妓子今年才刚满十八,正是花一样的年纪,若是王爷先宠幸了那妓子……
方竹嬉急却也无可奈何,就像今日,哪怕她如此主动,王爷也视若不见。
香雾进屋,见方竹嬉的样子就知道定是劝王爷留下失败了,于是劝道:“姑娘别急,听说王爷这三个月里从来没去过月盈阁,还是只来咱们弄梅堂听琴,王爷还是念旧的。”
方竹嬉苦笑两声:“一时不去未必一世不去。”
隔壁又响起婉转的琵琶声,方竹嬉的眼神里是难以掩饰的厌恶,与她清冷的外表反差极大。
“到底是妓馆出身,争抢的手段多得很啊。”
香雾:“奴婢去隔壁院子找她,让她不许再弹了。”
方竹嬉拦住她:“咱们管不到别人院子里。”
琵琶声悠扬婉转,声声哀切,沈随出院子的时候,听得便是这样的曲子,而不是一开始的靡靡之音。
小环提醒春儿后,春儿换了个能登得上台面的曲子,这回也没有唱词了,只有琵琶声委婉柔美。
沈随莫名驻足,片刻后,还是离开了。
小环则完完整整的从头听到尾,这曲子太过悲切,曲毕,小环的眼眶都红了。
春儿不解的看向她:“小环,你也太爱哭了些。”
“姑娘独坐月下弹琵琶,又是这样难过的调子,我掉眼泪也是情理之中。
哎,隔壁的琴声停了,王爷好像已经走了。”
这次的计划失败了,小环帮着春儿收琵琶,问道:“姑娘,这样好的曲子,你一开始怎么不弹。”
春儿努努嘴:“我拿不准会不会,这是原来别的姐姐弹我偷学的,叫《出塞曲》,讲的是昭君出塞,既无奈又想家的感觉。”
一说想家,小环试探着问道:“姑娘你会想家吗?”
春儿莞尔一笑:“有什么可想的,我又没家。”
她越是笑着说,小环越是心疼她:“说不定姑娘的家人也一直在找你呢。”
“若是我七八岁被拐去的,我或许会信这话,可我是被卖进去的,而且是三岁就卖进去了,这种家人即便来找我,我也不稀罕。”
小环一时愣住,她只知春儿是妓馆出身,却不知这背后的细节。
走进屋里,春儿还念叨着:“但是我记得,我家有颗大大的柳树,我娘会抱着我在柳树下乘凉,家里还办过白事,我还带了孝,别的就想不起来了。”
小环:“母亲都是担心孩子的,卖孩子这事上爹能狠心,娘却不一定能狠下心,说不定您母亲已经找了您许多年。”
春儿努力回忆着那个柳树下朦胧柔和的女子身影,她在梦里见过无数次,却永远看不清面容。
“唉,或许吧,不说这些了,咱们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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