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五月没事,只是生理期,宁野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他说闻到你身上有血腥气我还吓一跳。”
“多正常的事!
我跟他说了每个月来癸水很正常,他居然问我癸水是什么!
他那有秘药可以止血。
我的苍天,等等,二当家,他不会没现……那也不对吧,是个正常男子都该知道啊?难道他家族里没有女子?”
五月无意间戳破真相。
宁野清楚事情原委后,无奈地摇摇头:“等会我去说说他,出吧。”
“那二当家你小心些,我瞧他真像有点疯癫之症。”
“好,这几天你要是觉着不舒服就上镖车旁坐着,不必勉强自己骑马。”
“晓得的。”
众人出门。
老掌柜拄着拐杖出门送别。
她们朝他挥手,消失在远处拐角。
路过山路关口时,趟子手现不对,好在对方识相,回应合吾之声,放她们走了。
宁野看了一眼道路两旁草丛下穿着伪装衣物的贼匪,没有说话,御马带着她们快通过。
纯狐卿趴在她背后,暖融融的,后脖颈处不时扫过他兜帽上的绒毛,凉凉痒痒的。
他确实不太舒服,下巴搁在她肩上,也不管自己这副模样看起来多么虚弱无力,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说话。
宁野闲着没事给他科普凡间女子癸水这一生理现象,他却像现了新大6。
“所以,癸水是女子才有的?”
“嗯。”
“你们队里居然有女子?!”
“嗯。”
“不是说镖局里都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吗!”
“怎么,你不服?”
宁野语气里的不快被他轻易捕捉。
纯狐卿把兜帽裹紧,这才不紧不慢地说:“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能让女子入镖局。
我可是听说,你们这些男人封建的很,把女人关在家里侍奉公婆,伺候丈夫,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像关鸟儿一样关着她们。”
宁野听他这么说,叹口气:“确实如此。”
“所以我很惊讶……”
他话未说完,趟子手吹响哨声。
前方路塌了。
宁野上前查看,一堆山石混着黄泥堵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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