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的路程,裴司守口如瓶,生怕宁野知道后便会撂挑子跑路。
如今已至目的地,他的良心经受不住煎熬,在这最后一刻,和盘托出。
他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宁野铺天盖地的怒火。
可最终。
宁野只是平缓地问:“你叔叔跟我们大当家谈镖单时,你在旁边吗?”
裴司一愣,如实回答:“并未。
刚刚与你说的那些,是家族长辈共同商议的结果。”
“嗯,那就是了。”
宁野点头,“大当家知道的。”
裴司说不出话来。
“你们的镖单出正常镖单价格的十倍,保额也高得离谱,说卖了我们镖局所有财物都赔不起不为过。”
她叹口气,“不瞒你说,在裴家给单子之前,我们镖局已经入不敷出,连我也在镖局赋闲半年之久。
大当家冒险接下这单之时,已经是把镖局架在火上烤。
我不想多说什么,但人总归是要为自己的决定付出代价。”
大当家冒险为之,侥幸地想用一单生意换回镖局八年多的收入,可谁知这次冒险,几乎将镖局灭门。
人被逼入绝境,有希望出现时,总会将那一点侥幸当作出口从而无限扩大。
换作任何一个主事人,在生意如此差的情况下,忽然接到大单,怕是都难以拒绝。
这时,菜上来了。
宁野平静地吃东西,心中却如坠千斤巨石。
她一直不愿去想,大当家接下这单造成的后果。
结果今日,裴司与她说开后,逃避的问题终究是像撕开血痂的伤口。
不得不去面对,不得不去处理。
人非圣贤,她们作为乱世当中的普通人,没有任何剧本可剧透今后的人生。
正想着,碗里忽然伸过来一双筷子。
他动作极快,伸进宁野碗里后立即收回。
定睛一看,褐色的陶瓷碗片上多了半只鸡腿。
纯狐卿被辣得满头大汗,指着那鸡腿说:“这究竟是加了什么!
舌头好痛!”
“……你不知道辣子鸡是什么你还点?”
宁野无语看他灌下三杯水依旧辣得快冒烟的样子,“吃不了就过水再吃。”
“不行,我嗓子好痛。”
纯狐卿捂着嘴,“他们是不是往菜里下毒!”
“这是花椒。”
宁野夹出一串青色小豆子,“这个不是毒,你觉着辣是因为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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