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林家栋已经彻底的黑了脸,目光沉沉的盯着携手并进的顾承渊夫妻二人。
恰逢从县城中赶回,却好巧不巧,听着村里的村妇们正在嚼舌根。
忽而,刚才还半开玩笑打趣的妇女突然被一旁的人用胳膊肘捅了捅,示意她往后看,语气戛然而止,尴尬的看着林家栋,呵呵一笑。
“呵呵,林秀才回来了呀?”
林家栋温柔一笑,温声说道:“婶子,你可知在背后议论秀才,可是死罪,倘若我往衙门告上你一状,恐怕还没有上刑场,就被折腾的没个人样了。”
语气煞是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妇女浑身一颤,因为林家栋的这一番话,双腿发软,险些没有站稳,苦哈拉着一张脸,欲哭无泪。
“林秀才,你可莫要吓婶子,你知晓的,我等大字不识一个,哪里懂得这些规矩?”
一旁过路和参与其中的村民们也被吓得不轻。
这足以见得,衙门对于她们来说有极大的震慑力。
闻言,只要是犯错被抓进去的,不死也得残,又或者是被关上十年半载,被硬生生的搓磨而死,总而言之,没有一个好下场的。
林家栋轻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笑得一脸淡然。
“实话实说罢了,这一次便看在你我是同村的份上,我不予追究,若是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在背后嚼舌根,我竟然会向县老爷告诉你一状。”
“是是是!”
婶子连连点头。
林家栋不屑的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村民们,嘴角嘲讽一勾。
哼!
一群低贱且无知的人,区区几句话,就吓得她们腿软。
待林家栋走远,刚才还瑟瑟发抖的婶子,一改方才的恐惧,忽而嚣张了起来。
“如此得意忘形作甚?不过是一个挂着秀才头衔罢了,有名无权,到这恐吓谁呢?到时候若是没考上,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不也徒劳无功吗?”
说话的婶子名为沈桃花,性格直爽,却酷爱和村中的同龄妇女嚼舌根,这十里八乡,凡是出了家门的丑事,都能从沈桃花的嘴里听到。
同沈桃花较好的婶子在一旁小心提示。
“你还是莫要这般说的好,省得到时林秀才杀个回马枪,那人心眼小,比我们这些年纪大的还要狭隘些,到时候再说。”
沈桃花不满的撇了撇嘴,尽管心生不满,但也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林家栋面色阴沉的赶回了家,林母正在院子里喂鸡鸭,一瞧见儿子同自己擦肩而过,立即将菜青虫放置在桌上,大献殷勤的在一旁。
“可是在县城遇到什么难事了?还是说书院里的同僚又开始咋咋呼呼了?咋一回来便臭着一张脸?你跟娘说,娘给你出气去。”
林母这是宝贝林家栋这个儿子,瞧这儿子这般表情,林母便笃定有人在书院欺凌林家栋。
林家栋所在的县城书院,同僚大多数都是非富即贵,穷苦人家一般极少供给家中的男儿去书院,在书院就读的贫困书生寥寥无几,五根手指头便数的过来,林家栋便是其中之一。
因为家境贫寒,看人家动不顺眼的同僚,自然是费了些心思查林家栋的背景。
一来二去便查到了沈青芷的身上,得知林家栋是倚仗着一个女子在书院就读,就愈发的对其冷嘲热讽。
这也才导致林家栋在书院中没什么面子,才奋发图强,秀才后,勾搭上了于秀珠,这才堵住悠悠众口。
甚至对外宣称,他同沈青芷不过是一个村的罢了,对他颇为爱慕,时常送些钱财,为此也十分苦恼。
尽管知道林家栋是在胡说八道,但碍于柳山县首富之女于秀珠的份上,到底还是没敢说些什么。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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