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图瓦的抱怨声从洗浴室传来。
塔利薇娅还沉浸在潮晕感中,大口大口喝着香槟,懒得搭理对方。
“喂!”
库尔图瓦一直等不到回答,他从洗浴室伸出头,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塔利薇娅。
窗外华灯璀璨,塔利薇娅裹着浴袍,外露的脖间与锁骨处,全是吻痕。
这是他们刚刚争斗留下的产物。
第一次睡时,他们还会装出几分温柔,但现在,在床上,两人卸下伪装,宛如不服输的敌人,恨不得死死亲下对方一口肉。
窗外的霓虹景色装点着金碧眼的塔利薇娅,她宛若浮华世界里戴着钻石的美人。
文学素养贫瘠的库尔图瓦形容不出来这种美,只觉得很漂亮,很漂亮。
瞧库尔图瓦看向自己,塔利薇娅朝他举了举香槟,带着几分醉意,笑道:“亲爱的,我有名字。
我很抱歉,但我真的很想很想亲你。”
她连用两个‘很想’,一下子就打消了库尔图瓦的怨气。
库尔图瓦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夺过香槟,对口喝了起来。
两人共饮一瓶香槟。
当香槟见底时,他们又亲了起来。
等一切再次结束后,塔利薇娅躺在库尔图瓦的怀中。
“塔利薇娅,你明晚有空吗?”
库尔图瓦的脸贴在塔利薇娅的耳边,“我们可以常来这里。”
这种脱离‘正常’范畴的事,库尔图瓦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英国厕报的下限比他的道德底线还低。
既然塔利薇娅让她很爽,不如一直和她爽,爽完再说。
塔利薇娅摸着库尔图瓦的大腿,眼睛半睁半闭,“没空。”
“为什么又没空?”
库尔图瓦拍掉她的咸猪手,“你怎么比我还忙?”
“我是说明晚来这里我没空,但是,”
塔利薇娅反手握住库尔图瓦的手,小指在对方的手掌间打转。
“去别的酒店有空。”
塔利薇娅翻身,坐到库尔图瓦的身上,“我好久没有回英国了,不把奢华酒店都住一遍的话,那也太没意思了。”
“听说伦敦半岛的酒店床更软。”
对奢华物质的肤浅享受,是塔利薇娅从不遮掩的追求。
库尔图瓦一边仰起头,方便塔利薇娅亲吻他的脖子,另一边带着喘息声,嘱咐道:“那我明天去接你。”
塔利薇娅揉了揉他的头,轻声说:“记得开法拉利来酒吧接我,我晕奥迪。”
“你可真怪,”
库尔图瓦忍不住嘲笑,“你怎么会晕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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