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辛苦裴迁要先与她装上一装了。
那也没关系,就当给她赔罪了,长街纵马、柳庄质问、靖云之战,仔细算下来,也实属欠她不少。
而今只不过毁他一点名声,应该也没什么所谓吧?
人已瞧完,见裴玄身旁自有人守,心下豁然开朗、倒是释怀,又与公主聊过一番,也已如愿。
她其实早便想走了,谁曾想才提及便迎面撞上裴迁?
这人早前不见与她一起来,也不见再晚些来,偏巧赶上她要走,倒是正正好进帐来。
真是……运气差。
倒平白留下来同人多讲两句。
一旁的裴迁现下心中也并不能好到哪去。
他原本只是想来看看兄嫂,顺便替一替萧若兰,虽说知晓她是出于一片赤诚,但长此以往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岂料事没办成,反倒听了这么桩事。
要说解释,自然也想解释。
只是现在这么个情况下,要怎么解释才算合理?
若是可以,他自也想直言往日提亲之事不过是事急从权。
但这话或许放在今天之前尚还能说,今日之后便很难再提了。
算来他也有错。
昭华是为担心他安危而来,因为想解江陵之战,这才带上了在意裴玄的林献。
她肯来,已是万幸。
他本就不该因为自己多心,反将她推至这般境地。
再加上往日有机会的时候,他也因为为交接兵权、而后又散权比较忙,未能向兄嫂解释一番。
如今萧若兰这样想,林献这样答,倒也合乎情理。
三人各怀心思聊了一阵,裴迁最终还是没有犟得过萧若兰,只得跟林献走了。
方才出帐,两人又寻了个旁的地儿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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