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来确实有沙尘和大风,不过并不是离谱的17级,而是平平无奇的8级,不至于直接把人给吹飞。
所以,菜长红没有理由失联。
于是,他立刻出了。
如果只是单纯接不到电话,那么在傍晚天还亮着的时候,两人应该就能顺利返回。
四个小时后,迎着下午时分刺眼的阳光,他成功地来到了目的地。
阔别已久的家,还是往日的样子,只不过四处都蒙了灰,外墙也剥落了少许。
玻璃窗上大大的米字,虽然贴在内侧,可边缘处也粘了灰,说明贴了有好一阵子了。
他一如既往地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喊,“菜菜!
菜长虫!
!
菜长红!
!
!”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寥。
草草搜索了一番,细胞间、一楼、二楼都不见人影。
于是他上到三楼的阁楼,狂风骤雨般地敲门。
没人应。
于是,失去耐心的他一把推开了没上锁的门。
这是他第一次进菜长红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明黄色,阳光打在墙上,晃得他眼晕。
这颜色他十分熟悉,也就比那些屏蔽门上的标识色浅了一点,让他十分难受。
眼睛适应光线之后,他最先关注到的是床铺。
那条十分幼稚的皮卡丘卡通被子被随意搭载床上,这让他安下一部分心。
至少说明她不是收拾得立立整整之后不辞而别。
于是他重新下楼,寻找其他的线索。
没有贴在冰箱上的便签纸、没有放在餐桌上用笔压着的留言、没有信件也没有u盘。
在得知自己要来接她后,她没有专门留下任何信息,说明走得十分匆忙。
心一点一点变得沉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