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晏将手抽了回来,顾屿照察觉到她的避让,但他也没有趁机收拢力气,截住谢归晏的手,而是将手也收了回去。
尽管他的手离开了,但谢归晏的手背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粗粝与温热。
其实与顾屿照同朝为官七年,谢归晏很难记起与他的婚约。
或许是因为太熟了,所以没有办法产生悸动。
或许也是因为谢归晏站在了和顾屿照一样的高度,所以没有办法把自己放到他的妻子位置上去。
只有在这种时刻,顾屿照自然而然地触碰她,在肌肤上留下武将的粗粝触感,谢归晏才会恍惚记起,原来她和这个男人是有婚约的。
而显然,顾屿照此刻也是有这样的目的。
他道:“与其等到将来寒心,不如趁早退隐,这样彼此还能留几分薄面。”
谢归晏心乱如麻重新转起酒盏:“只是一次不见而已,哪里就如你说得那般严重了。
我伤怀也不过是因为有些失落而已,就像从前我现,虽然我与阿兄是双生子,但其实他也有背着我想做的事那样,陛下到底是我亲生带大的孩子,他骤然与我生分,我感到失落也是人之常情。”
“何况他眼下是头疾作,没有精力见外臣,我亦是能理解。”
顾屿照怔怔地看着谢归晏:“我未曾想到你竟会这般相信一个帝王。”
谢归晏道:“那不仅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也是你亲手教出来的孩子,你对他稍微有点信任,也没什么不好。”
“陛下!”
太极殿内,宫帷厚重地垂落在地,四处燃着的烛火烧得再旺,也隐隐透出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
明洪焦急地站在被深重帘帐遮挡起的内殿之外,他的视线被阻挡,看不清里面的境况,只能听到噼里啪啦的陈设被扫落在地的声音,以及瓷器破碎的响动。
正因为看不见,明洪才会急得团团转,他怕岑婴会伤着自己。
“陛下,若真不行,就宣谢相进宫吧!”
明洪贴着帘帐,苦口婆心地劝。
“昨夜命内监去传话,谢相还询问过陛下的情况,今天更是亲自递了牌子进来,可见谢相还是关心陛下的,陛下何苦避而不见?”
里头很长时间都没有声音,过了好会儿,忽然一幢书撞开帘帐,向明洪贴脸砸来,还伴随着岑婴愤怒地吼叫:“滚!”
帘帐掀起又落下,就见内殿一片狼藉,多宝架倒塌在地,书籍与香炉摔在一起,瓷片里盛着墨水。
而岑婴披头散,只着一件松垮未系起的里衣,露出的胸膛到腹部的肌肤上布满道道自伤的痕迹,他跪在瓷片上,浑身血污也不顾。
他喃喃道:“朕怎么可以见敏行。”
从前许多次头疾噩梦,太医喂药施针都比不上谢归晏抱着他,他听着敏行的轻声细语,嗅着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气,便觉世间的痛苦都随他而去。
每一个漫长夜晚都是可以度过,每一阵狂风暴雨都是可以穿越的。
因为有谢归晏的陪伴,所以他总这般相信着。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永远地依赖谢归晏。
若是他没有察觉自己的心思,那便罢了,可偏偏,他已经懂了那微妙的情愫究竟有多恶心多龌龊——他不是断袖,没有龙阳之好,偏偏就是喜欢谢归晏。
但这样的辩解是无力的,难道他只喜欢谢归晏,就不是龙阳之好了?
谢归晏可是如假包换的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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