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敢来救灾,一片汪洋之下,又有几个活人呢?
岸边燃起的香烛与纸钱,便算吊唁,一条再也无法跨越的大河,将生与死连接。
高庭煜望着这一片浩瀚飘渺的大泽,他又怎么能分得清,自己身在何处呢?
“你们且站稳了,我去寻一处地方落脚。”
程离开口道。
柳阳萱听闻这话,便牢牢抓住她的一片衣角,轻轻点了点头。
在广袤无垠的大泽之上,找一处开阔的地方停剑也十分不容易。
程离四处打量了许久,终于瞧见了一处沙洲,上面零星有四五户人家,程离将乘黄剑悬空在此准备落地。
此刻一阵风来,程离为了稳住剑身,周身又猛起风流,刹那之间,一户人家的茅草屋顶竟然被纷纷扰扰吹去了三四片。
有男人从屋子里面惊叫一声,出门察看:“我的屋顶——”
他正见三人从剑上下来,而那剑身流转着金光,竟一寸寸缩小,只听得清越的一声剑鸣,便收回为的那位白衣仙子鞘中。
他双眼瞪大,颤颤巍巍朝房内喊着:“屋里头的,快!
快出来!
有仙人来啦!”
“快点!
仙人吶——孩儿有救啦!”
一位妇女听见呼唤便迅的赶来,见程离一身白衣,气质轩昂,周身似有流光溢彩,她连忙跪下来,认定她便是仙子:
“救苦救难的仙女啊——求你显灵救救我们的孩儿旭方啊!”
她红着眼睛,一变抹泪一边朝程离磕头。
程离见此症状,不由得愣住了,回过神以后便扶起两位:“大叔,大婶,我不是什么仙子,只是云游的修士罢。”
柳阳萱歪歪脑袋:“你们刚刚说什么哇?”
那位大叔抽噎着,不肯起来:“我亲眼瞧见你从天上下来,又怎么会不是仙子呢?”
“仙子,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那大娘仍然跪着。
程离凝眉道:“二位先起来再说,我可受不起如此大礼。”
原来五十年前的地震生后,洛水将整座洛京都淹没了,但是仍旧有住在城外或稍远地区的居民未曾搬走,他们寻来沙洲将屋子搬迁其上。
他们本来就靠着洛河这条大流捕鱼生活,并不愿意离开家乡,从前也并非是洛京的城里人,日子倒也没有什么变化。
大叔名叫徐有途,大娘名叫刘芳娘,二人自有记忆时便在洛河畔长大,不知是否因为常在河边讨生活,身子骨沾染了寒气,两人成婚后十年才诞下一子名为徐旭方。
大龄得子不易,便对徐旭方溺爱有加,关照多余。
徐大叔不愿意儿子像自己一样一辈子打鱼,便送他去十多里开外的学堂读书,十四年来长成了一个半大小子,只是最近常常不听管教。
徐大叔抹了一把眼泪:“他好不容易从学堂回来,我见他又在逗弄水鸟,荒废学业,便忍不住打了他一巴掌……”
刘大婶呛他一口:“你打他做甚,孩子在学堂十天半个月不曾回来一次,你就打他!
他读书不辛苦么?谁家孩子指着书读啊?你大字都不认得几个,还嫌人家不爱学!”
徐叔长嘘了一口气:“我也没用多大力气……这可怎么办啊,他一生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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