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张鹤龄背着手,一副高高在上侯爷的模样去找到其中两名商贾士绅的代表。
他淡淡的道:“农具本侯已经制好了,足足五百架!”
听到这个数目,现场好一些人都露出激动之色,这不得赚一大笔钱啊!
市场上走骡一匹五十两左右,牛的价格比骡高,比马低,少说六十两。
牛加农具在一起最低六十五两起步。
农具价值最少五两起步。
一名商人问张鹤龄道:“侯爷,这,不知定价几何?”
张鹤龄神秘兮兮的伸出三根手指,他预估是三两,但他不说。
张延龄一脸钦佩,大哥这招妙啊!
装高手!
让伱们自己猜,高了低了都有还价的空间。
一名士绅激动的道:“三两?嗯,这价格很公允。”
成了,张延龄按捺住喜悦。
分逼没花,铁是从铁器监弄来的废料,木材是从内宫监搞来的,工匠是从工部借来的,无本买卖,一柄农具赚三两,五百那就是……一千五两啊!
达了!
这不比弘治皇帝奖励自己赚的多?
可谁知,张鹤龄却一脸认真的道:“你当我傻?我说的是三十两!”
我靠!
大哥,你做个人吧,你这反手抬了十倍啊!
人家能乐意吗?
果不其然,那商贾士绅神色一僵,脸颊也僵硬了起来,苦笑着道:“侯爷莫闹,正常耕犁的价格也不过五两多点。”
张鹤龄丝毫不慌,淡淡的道:“抱歉,我方才开个玩笑。”
张延龄:“……”
他甚至有种捂脸离去的冲动,这太丢人了!
果然,做人还得是大哥你啊,为了钱,脸算什么?
张鹤龄哼了一声,道:“但不是你们先和我开玩笑的吗?”
“你也知道一耕犁卖五两多,我少伸出三个手指,你们还真敢说三两?欺我张家之剑不利乎?”
他还拽了一句文,看上去逼格满满。
“算了,看在你们诚心的份上,六两吧,爱要不要,不要我再找人。”
“本侯就一句话,在我这买的东西,没有官府会找你们麻烦,也不会有人说你们私下倒卖农具,我可以给你们保证这一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等什么?
六两不贵,京畿那么多乡村,每个乡村的小民积蓄一两年,七两银子还是能拿出来的,都能吃一波肥的。
六两进,七两出,一来一回就有一两差价,基本是无本买卖,拿多少赚多少。
于是乎这群商贾士绅们纷纷踊跃开始签契约付钱。
眨眼功夫五百多柄代耕架全部卖完,张家兄弟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银子,一时间双目放光。
三千八百多两银子,快四千两了啊!
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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