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撼,错开身让他们进去。
谢梧桐戴上口巾,开始对马大进行尸检。
造成死者死亡的是他头部右侧的那一道长方形伤口,可以推测凶手应该是与死者生正面冲突。
死者身上的一些伤痕并不明显,谢梧桐先用水将他的身体洒湿,又将葱白捣碎敷在他的身上,再贴上醋纸。
伤痕显现需要等一段时间,谢梧桐问何氏:“你说那日瞧见凶手的背影,凶手是从哪里逃跑的?”
这不是一个仵作该问的,李禄一瞬不眨地盯着她,但也没有阻止。
何氏不知道其中的问题,只知道他们都是衙门的,指着围起院子的土墙道:“那,赵老三就是从那里逃走的。”
谢梧桐走到土墙边上,问:“这墙修过?”
何氏道:“是啊,那天杀的逃跑时把墙给踩的坑坑洼洼的,我怕阿姑看着伤心便把墙给抹了。”
这面墙的土质偏硬,轻易留不下脚印,抹了就抹了。
他们家附近没有人烟,想从旁人那里找线索也没有办法。
时间差不多,谢梧桐用水冲掉尸体上的葱白,就见原本并不明显的伤痕显露出来。
看伤痕的形状和位置,死者应该和凶手打斗过一段时间。
那应该会闹出不小的动静,“马大出事那晚你在做什么?”
何氏道:“那晚我喝了药就睡下了,迷迷糊糊间听见打斗声,我连忙爬起来,一走出房门就看见马郎倒在地上。”
她眼里隐隐有泪花,“要是我没有喝那碗安神药,或许马郎就不会死。”
谢梧桐安慰道:“节哀。”
“你家阿姑呢?”
何氏便带他们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就有一股药味飘出来,“阿姑的身体一向不好,那晚她喝下药也睡了。”
老妪面容枯瘦,艰难地掀开眼皮,见是他们有些激动,“可是找着杀害我大郎的凶手了?!”
谢梧桐摇头,安慰她两句,问道:“马大平时可有与人结怨?”
老妪摇头,“除了赵老三,大郎就没有跟别人结过怨。”
谢梧桐敛眉。
时间已到,谢梧桐拿水冲洗掉尸体上的葱白,原本浅淡的伤痕变得清晰。
谢梧桐现尸体后颈处也有一道伤痕,难道凶手是先从死者背面袭击?
不对,那凶手为什么不直接击打死者头部?除非凶手不想让死者死掉……但头部右侧那处的伤又该作何解释?
谢梧桐手里再没有其他的信息,单凭死者身上的伤痕很难推断案件的具体过程。
他们离开马家向衙门走。
李禄看着还在沉思的谢梧桐冷哼道:“你对这件案子倒是上心。”
谢梧桐知道他在敲打自己,连忙笑道:“我就是平时看官爷们办案的时候神气的很,趁着验尸闲暇的时候东施效颦而已。”
李禄道:“你有分寸就行,仵作——”
一个男童跑得太急撞在李禄身上,李禄皱眉:“公然冲撞官差你该当何罪?!”
谢梧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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