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的眼眸一瞬间冷冽了下去。
那群武夫……
从建立天羽国之初便一直跟随着他。
一路风雨，一路走来。
他们没有死在战场，反而死在了一同创立的天羽国手上。
简直是……笑话！
顾云沉默几息，才开口：“他们，在哪？”
“天云城。”
“还有剩下的人。”
顾云所指的，便是那些已经死在黑甲卫手上的武夫。
苏青衣看着顾云，她有些犹豫。
她太了解顾云了。
他本就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如今越是平静，越像是隐藏在狂风暴雨下的安宁。
一旦爆，便是巨浪滔天，整个天羽国都承担不住他的怒火。
那群武夫这么重要么？
苏青衣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她知道，要是接着说下去，一切将会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展。
“师傅，你现在情绪不对劲，应该冷静一下。”
哒哒哒！
周围黑甲卫的剑都在颤动。
一瞬间，一道剑光横在她的脖子上。
“我不想多说，说实话，或者死！”
顾云眼眸中只有冰冷。
气氛降至冰点。
苏青衣看着顾云，眼眸之中满是失望之色。
师傅还是变了。
当初她在天山书院进修，院长曾言：凡人武夫，终究不能脱世俗，而俗人，都是会变的。
曾今的顾云，是一个好人，为人宽仁，仁慈。
如今，他再次变回了曾经的那个模样。
冰冷，无情，仿佛一头杀戮机器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