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崔禾忽然有了实感,崔旭现在的样子和他前世被斩的样子来回重叠,崔禾心中的弦一下子就被绷断,抱住崔旭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
崔旭的目光投向屋子里的几个丫鬟,几人都只是摇头,示意刚刚并没有生什么。
“不哭,不哭哥哥在这里。
别哭啊。”
崔旭僵硬着拍了拍崔禾的背,又替她擦眼泪,柔声问她,“怎么了?生什么事?你跟大哥说,谁欺负你了?你跟哥哥说,好不好。”
崔禾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你,就是你,你欺负我。”
崔旭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欺负你了?我今儿可什么都没做啊?”
“可是你说了给我买桂花糕的。”
崔禾推他,“你说话不算话,你说给我买桂花糕的。
我不要跟你说话。”
崔旭一听是因为这个,神情放松了不少,捏住崔禾的鼻子:“就因为这个哭啊?我看你名字的禾不是禾苗的禾,是河水的河吧。”
崔禾在前世都鲜少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今生倒是一来就破了例,又哭了好一会儿,才脸色讪讪地推开崔旭。
她就算是已经回到了十岁的时候,这也不是在哥哥怀中撒娇的年龄。
崔旭倒是没感觉有什么,还逗她:“哭完了想起男女大防了?”
崔禾气得不想理他,崔旭哈哈大笑起来,再三跟她保证自己下次一定记得给她带桂花糕,让她别生气了。
崔禾这才露了个笑脸。
崔旭并没有多呆,崔禾今年已经十岁了,他也不是孩子,即便是亲兄妹,总归也是得避嫌,闲聊一会儿崔旭便离开了。
崔禾直到崔旭离开,才完全平静下来。
她真的回到了十岁那年。
崔禾目光投向门外,现在还未到正午,阳光已经洒了下来。
扶风院的树木多,地上能见到一片斑驳的树影。
紫竹走到她身边来,替她斟茶:“三姑娘,书要给您收起来吗?”
“收起来吧。”
崔禾随口就答道“放进那个楠木描金书柜里就好。”
这是崔禾的习惯。
她常年在床榻上,无聊的时候就靠看书打时间,她看得快,背得也快,完全记住的她就会放进那个楠木描金书柜里。
紫竹笑吟吟地道了声:“欸。
三姑娘看书真快,昨儿才刚拿到手,今儿就背得了。”
这边正聊着闲话,秋菊就端了药进来。
紫竹接过秋菊手中的药碗放在了桌上。
崔禾伸手碰了碰碗,只是温热而已,显然秋菊是把药放凉了一会儿再送来的。
崔禾知道秋菊向来细心,秋菊只当她是怕烫,腼腆的笑笑:“三姑娘您放心,我都放凉了的,可以直接喝的。”
崔禾端着药碗凑近鼻尖,放凉的药汤味道闻着并没有那么浓郁,隐隐约约有点清透的甜味轻轻窜进她的鼻尖。
心道了声:果然。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碗汤药的味道。
前世一切的悲剧,就是从这碗汤药开始的。
秋菊习惯将汤药放凉了再给她端过来,她察觉到药物好像有股清甜味,却还是喝了那碗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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