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南平郡王世子,高千里。
他这马是汗血宝马,偏偏在咱西南跑不开。
这不,天天拴在马厩里,给憋坏了,不知怎的竟把绳子挣断了,害得我们追了一路。
还好有你,要不然高世子怪罪下来,这一行人都担待不起!”
“原来如此,我说这马,一看就不凡。”
王清脸上笑嘻嘻,内心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金贵得跟祖宗似的,这到底是高世子的马,还是他的妈?
为了一匹破马,一群人要受罚。
说自己跟它投缘,还成了高攀。
就因为它的主人,是那个什么高柿子矮橘子的,连带着他的马都高人一等。
切~
话说,在辕门被砍头的那群倒霉鬼,该不会就是没伺候好这匹马祖宗,于是开罪了主子,被他咔嚓了吧。
“啊——”
冷不丁听得一个小兵惨叫一声,原来他要牵马回营,可甫一靠近,就被马狠狠踹了一蹶子。
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愁眉苦脸道:“王武骑,这马性子太烈,不让碰啊!”
王清自告奋勇:“我来帮你们牵回去吧,不过我这两桶针刀……”
王武骑明白她的意思,指了个小兵,叫他跟着梁五把桶送回伤兵营。
眼见王清过去牵马了,在场的人皆凝神注视。
无他,只是难以相信这小子的话。
这样一匹目空一切、桀骜难驯的烈马,连几个最精通骑术的校官都一筹莫展。
就这么一个长得跟豆芽菜似的小子,说他驯服的,吹吧!
也有那好事者,等着看这吹牛皮的小子是怎么被马一蹶子踹飞的。
结果却是,这烈马就那么乖顺地被他一路牵回了营地!
一行人渐行渐远,隐蔽的树后,不紧不慢地走出两个人来。
这是一主一仆。
仆,便是当日在邕州帮王清把那匹失控的马制住的男子。
而主人,与他年纪相仿,一袭天青色云锦直缀,头戴明珠紫金冠。
面如冠玉,神清气朗,手中白玉折扇轻摇,一行一止,意态风流。
他启唇问道:“青峰,方才你都看清了?”
“属下看清了。”
“田三,三顺……”
华服男子慢吞吞咀嚼着这几个字,“高世子的劲风,你是领教过的,跟它主人一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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