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萧夫人说完,崔冬梅拉着她的手,撒娇卖乖,
“阿娘我的事自己做主,这还是阿娘教我的。
我记得从前,阿娘同我说过,人贵在自立。
一个能自立的女子,不论遇上怎样的郎君,都能好好过一生。
阿娘和阿爹如此,我相信我将来也能如此。
世间诸事,只要我有能力,有手段,凭心意胡来,又能如何。
上天定然是眷顾我的。”
萧夫人念着昨夜和自家郎君商议之言,不便多言,
“你这丫头,总有你的歪理。
你自己替自己寻郎君,我和你阿爹捏着鼻子认下也就罢了,你为何寻到陛下跟前去了。
我记得你前些时日,和太子往来密切?”
冬梅有些心虚,吃个五香糕掩饰,“阿娘这是哪里话,我这样的小娘子,哪里看得上太子。
他一个……”
“别胡说!”
萧夫人出言呵斥,“你还当从前不是,而今他已然改姓,封了太子,再不是从前。
你悠着点。”
“好好好,我不胡说!
那阿娘也莫要乱说,我和太子从未有过什么。
若使人听了去,又该传我闲话了。”
“你的闲话还少?!”
“那也不能自己上赶着给敌人指路不是。
好了,阿娘,我定然好好地,乖乖地。
若这次赏花宴甚也不成,我就全乎回来,让阿娘阿爹操心我的婚事,好不好?”
崔冬梅话音还未落下,外间廊下一小丫头,脆脆,神色慌张。
她的模样落入萧夫人眼中,惹得萧夫人拍拍冬梅,示意闺女看向脆脆,“你的丫头有事寻你?赶紧去吧。”
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崔冬梅见脆脆神色怪异立在廊下,颇有几分鬼上身的味道。
一时告别母亲出得门去。
屋内萧夫人看着女儿着急离开的模样,低声叹气:“这丫头真是讨债鬼,此番赏花宴灰溜溜回来,才知道世上之事,不能任性而为。”
他们夫妻二人,俱是觉得崔冬梅定然败北。
陛下如何,除开亲近些的皇城内人,恐只有河间侯夫妻明白。
夫妻两人还计划着,待崔冬梅败北而归,好好拘上两日,再寻个合心意的小郎君。
然,离开正房的崔冬梅,心思半点没在赏花宴上,惊愕问道脆脆:“谁给你的信?”
脆脆第三次答话,异常惶恐,“吴女官身后的一个小宫婢。”
崔冬梅看向信封上的字迹,再看看已然被问得有些哆嗦的脆脆,这,这分明是太子杨琮的字迹。
难不成这厮敢借着太后宫人之手,给自己送信?也不怕暴露自己的探子??
念及此,冬梅来了兴致,她倒要看看,这厮此番来信,是让她再等等,还是一径告诉自己,他和刘三娘之事。
“冬梅,莫要胡闹,陛下不是你想的这般简单!”
头一页,仅此几个字眼。
崔冬梅看得挑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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