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暖日照的浑身懒洋洋的,坐在院中的亭子里,手里端着茶杯,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敞开的院门。
“福晋,茶该凉了。”
海兰从背后出声,惊得我手一松,手中的茶杯掉落在我的裙上,茶杯里冰凉的茶水慢慢的浸湿了衣裙,以为茶水还是滚烫的我,急的跳脚,连忙用手不停的拍着衣裙。
“福晋这是怎么了?这样魂不守舍的,莫不是思念贝勒爷了吧。”
海兰看着我,掩唇轻笑。
我瞪着她,也怪我自己平日里太宠着她们了,如今竟然对我也没大没小起来。
“走了几日了?算算日子,该走到哪儿了?”
见海兰憋住了笑脸,我也就换了语气,由她搀着走向屋内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这不是昨儿个才走嘛,福晋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海兰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我眉头微蹙,仔细想想确实是昨日才离开沈阳的没错,瞧我这记性,竟然觉得他已经走了好些天了。
换好了干净的衣服,我深感身子不适,总感觉胸口堵住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似得,我轻抚着胸口,却觉得一阵反胃,扶着海兰干呕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倒是急坏了海兰,忙叫来的济兰,吩咐她去请大夫来。
我罢手,示意快要出门的济兰回来,手指拂过嘴唇,浅浅一笑:“无碍的,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去请大夫,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着呢。”
海兰疑惑的看着我,随即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喜的她连忙抓住我的手,有些手足无措:“福晋,可是真的?贝勒爷知道么?”
“他要出征,不想他分心,也就没有跟他提及,等他凯旋而归时再告诉他,这不是更好嘛。”
我颔笑着,看着海兰急切的询问,我倒是显得有些羞怯,不知该怎么面对才好。
“福晋的身子到底要不要紧啊,奴才还是去请大夫来瞧瞧吧。”
济兰看着我和海兰,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不禁有几分好笑。
这怀孕的事虽然没有告诉出征的多尔衮,却不能不告诉乌尔赫尼,虽然当初初入府时,她有些怨念,可是这几年的相处下来,她待我却是极好的,尤其是这两年,多尔衮时长出征,乌尔赫尼便日日来陪着我,对我也是照料有加,虽然偶尔也会觉得她是有私心的,可是我不愿去信,也就不信了,也就真的当她是对我真好。
这一转眼,多尔衮便出征半月有余,从告诉乌尔赫尼我有身孕的消息时,她便对我的照顾更是小心翼翼了,单开了小厨房不说,就连月例银子也从自己的那份里面拨了一半到我头上,知道我不喜欢生人伺候,还特地为伺候我的奴才们加了月钱,要他们对我尽心伺候,将来等贝勒爷回来,还会有重赏。
早饭后不久,我正与乌尔赫尼讨论着该用什么料子做孩子的衣物时杜达古拉在门外奏报,说是宫里来人了,要我与乌尔赫尼一同进宫,说这是大福晋的意思,墨尔根代青为大金出征青海,她自然要好生照料着他的福晋,所以特地接我们到宫里去。
刚步入哲哲院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孩子的啼哭,呼吉雅在门外候着,见我和乌尔赫尼到了,连忙行礼:“两位福晋可算来了,大福晋早盼着两位福晋呢,如今也在大福晋这里呢。”
呼吉雅朝门内使了眼色告诉我们屋内还有何人,乌尔赫尼拉着我进屋,却瞧见身着便装的皇太极怀中抱着婴儿,慈父的模样曝露无疑,哼着摇篮曲哄着小格格入睡。
这样的让我和乌尔赫尼不免一愣,连忙蹲身行礼,皇太极这才侧头看着我们,应了一声,便见到哲哲从暖阁里出来,拉着我和乌尔赫尼便在炕上坐下了:
“这小格格也不知是怎的,分外要粘着自己的阿玛,不像二格格和三格格。”
哲哲看着眼前身形伟岸的男人,眼角眉梢都透着淡淡的喜悦之气。
“这小格格像我,自然是要粘我些,二格格和三格格像你多一些。”
皇太极也抱着孩子在南炕上坐下,即便是哲哲伸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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