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你不会又想把我抛在这里吧?”
艾什礼问我。
我摇头,“不是,上一次我是……”
我正想继续说,却陡然望见不远处的窗上有一件染血的衬衫。
草,我怎么忘了扔!
艾什礼不会现什么不对吧?
毕竟……那是斐瑞的血,可能还有信息素残留,毕竟当时穿了两天,后来还……
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但也不是彻底没了嗅觉,不会被闻到吧?烦死了,怎么会忘了扔——想起来了,当时觉得洗干净掖在裤子里不会被看见下摆坏了!
可恶,抠搜无罪!
我暗暗想。
艾什礼仍然贴着我的背部,用下巴轻轻磨蹭我的脸颊,又道:“你是什么?”
我额头一阵冷汗,不确定他到底是否有没有现,现了多少,现在想套什么话。
于是我摇了摇头,轻声道:“事情都过去了。”
我耐心地等着艾什礼的回复,心脏飞跳动起来。
几秒后,艾什礼叹了口气,“没事,我会等你告诉你的。”
我道:“谢谢你——等下,你、你的手……”
艾什礼:“不要说出来!”
“别,别这样,我们还没有正式订婚!”
我扭动着身躯,话音近乎哀求,“艾什礼,我不能这样对你,如果以后……我们……”
我声音差点变了,“你!”
艾什礼直接吻过来,绿眼睛里是势在必得的骄傲。
我算了算我拒绝的次数,很好,辞让,顾茅庐,现在就范也不损害我的风范。
我迅化身为身娇体弱形态,无助地半推半就。
拥吻使得我们成为密不可分的群体,原本该用来说话的喉舌在此刻只有琐碎的音节,窗外的雨水阵阵落下,枝头的花在雨中不堪一击。
艾什礼的黑被汗水浸湿,宝石似的绿色眼睛里有着空濛与失焦,他费尽地在空中想要抓握住这什么,又被温暖的手所握住。
他的意识回神了些许,又望着她握住的自己的手。
满腔的欣喜与快乐
让他的嘴唇忍不住张开,蒸腾着热意的汗水与眼角被刺激而出的生理泪水混合在一起,湿漉漉的风不知道从哪里吹入酒店里。
艾什礼的脸上是不规则的红,他恍惚地望着她,瞬间感觉一切似梦中的倒影。
不、不会是梦,他用力攥住她的手,手指挤着她指缝。
她的黑时不时垂落在他的肩上,胸前,刺激得他不知为何缘由地笑起来。
但其实笑不出声,只是像破风箱似的出难听的气音,具体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有抽象的快乐让他在此刻又哭又笑。
“别哭了,很难受吗?
他听见了她有些沙哑的声音。
艾什礼更用力地攥住她的手,在某个空白的期间,所有逻辑与理智全部抽离。
他紧紧地拥抱住她,眼睛半眯着,颠倒四的话音伴随着涎水使得他的话更加模糊不清。
但床尾的终端,同样也有人出模糊不清的话音,只是那声音没有被人所注意到。
斐瑞紧紧拥住枕头与被子,他将自己包裹住,渴求从未停止过。
他的情绪已经近乎崩溃,可以听见的任何只言片语都让他暴躁痛苦起来。
窗外雨声连绵,他的身体抽动着,泪水浸湿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