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月童养到能够独立生存,便会被丢到这荒芜的野地石居里,远离镇子。
隙月刚独自搬去石居不久,族内一户人家,男人进山打猎不幸坠亡,妻子毅然殉情随他而去。
留下了一个刚到记事年纪的男孩,便也被丢到石居去了。
明面上说是做照顾月童的仆从,实际上只是没人想再多养一个孩子。
她与清汜十来岁时就生活在一起了,他们是比血亲还要亲的人。
如今她们渐渐长大,这意味着距离月童献灵越来越近,两人虽都没表现出来什么,内心却一日比一日更不安。
隙月把骨笛放在一边,回到榻上躺着。
“外面热闹吗,现下集上人还多吗?”
清汜听她此话,只走到榻边,帮她把被子盖得更实了些,声音温和地哄她。
“今晚不行,人多眼杂,易生事端,不要出去了,歇下吧。”
“阿汜,我怎么想做什么你都猜得到,你是不是会念心咒啊……”
“念心我不会,不过书我倒是会念,要不要听?”
“好吧,你可以继续念上次没念完的藤族内乱……”
“好。”
“小月亮,明明是枳一许久不来,你同我置什么气,这次我又替你搜罗来了许多书卷,你若是还不理我,我便将这些全部都带走了啊。”
在门口徘徊的白胡子老头话音还未落,只听见屋内脚步声越来越近。
女孩脸虽挂着,走得却是越来越快,手上还拿着一根小臂长的骨笛。
猛得停在老人面前,冲散了他周身浓郁灵气结成的白色细雾。
“晓山伯,几日不见,你倒是愈会拿捏我了,进屋来喝口凉茶再走吧。”
屋门大敞着,风吹散湖上的薄雾,吹起屋内的白纱,轻轻打拂着逆风而行的两人。
老人跟在隙月身后,看向年纪已长的女孩,眼神闪烁而恍然,像是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轻轻闭了闭眼睛。
月相变化,时机难测。
“你在想什么,出神这么久?”
女孩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摆摆手抚摸了一下胡须,老人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隙月双手小心接过老人带来的书卷,放在石桌上。
晓山伯是清汜与她为了补贴家用,翻山寻找珍贵灵草药材时结识的。
当日天起异相,湖山之中的雾气变得尤为波澜诡谲,若是没有他们相助,老人怕是走不出湖山了。
从那之后,晓山伯便与他们熟络起来,他还时常带些书来赠与隙月。
隙月与清汜住在远离村镇的石屋,无人教养,自然是从来没有读过书认过字。
晓山伯教她识了几个字,书卷里记载了左境里大大小小的奇闻逸事,她便日日沉醉于书中,十分痴迷。
“这是什么,怎么字迹如此模糊,纸张也断断续续的。”
隙月小心地拿着手中的破败书卷,狐疑地看向老人。
风起得愈大了,吹得白纱像飞蛾的翅膀一样翻腾扑棱不止。
老人凑近些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开口念出了上面的只字片句。
“启世…,左右二境,烈火吞…,万族合力抗之。
湖族…祖,弃众逃,神愤,降下天罚,月童……不息。”
“地门,赤…镇…,以命绝断。”
话音渐落,两人皆是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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