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月坐在床榻上,望着头顶青白的帐子,暂时有了落脚的地方。
可这偌大的肃山该从哪查起?阿汜现在又在哪里呢?
进入内门之后,她现当时与自己做对的那几人,虽然实力平平,但也都拜在了万机的徒弟门下。
想来万机是应允了不少灵族门派,可以让他们来剑仙城修习剑术的族中修者被选做内门弟子。
他无法干预掌门和怖离的收徒之事,只能收在自己门下,从中牟取利益人情。
可这么做,就连隙月也能看出不对劲,不会太明目张胆了些?掌门竟也不插手此事吗?
隙月心绪纷乱复杂,但许是有些疲惫,她渐渐闭上了眼睛,沉入梦乡。
安尘作为掌门,手下之事冗杂繁多,无法日日都指导隙月练剑,有时只能将她交给门内几位师姐师兄。
可隙月跟着她们只能学到古板的剑招,几月下来,她虽向门内众人展示出自己的缓慢进步,可其实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学到,灵力的长进还是靠翻古籍自悟自学。
师门中的诸位见这位沉默寡言的小师妹越来越强,没有白费了他们的苦心教导,甚是欣慰。
隙月日日费力演戏,都快能去那鬼府的戏台上唱一出了,加上始终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她近日来叹息的频率都高了许多。
晚上她仰躺在自己院子的石桌上思考对策,天空中正挂着一轮圆月,月光清冷,照在她白色上衣袍上,照得她有些不舒服。
隙月刚刚完成了功课,这功课上写得满满的,全是叫她克己复礼,好好做灵的大道理。
这些东西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无比荒谬。
但为了维持乖巧师妹的人设,只能硬着头皮日日做完。
如今她在掌门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不能出错,成日伪装,身心疲累。
她撂笔躺下,困倦地就要闭上眼睛,竟是有些想念鬼府了。
没想到刚阖上双眼,小院里就迎来了一位不之客。
“师侄,深夜在此赏月,竟是如此有闲啊。”
隙月猛地睁开眼睛,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院内的桃花树上半躺着一位白衣仙人,一条深红色的腰采将他腰勒得劲瘦,墨漆黑,一半束起,一半披在身后。
此时正将合起的折扇攥在手中,一下一下轻敲着大腿,面露愉快地看向隙月。
怖离?他怎么会来这?
隙月虽心里纳闷,但还是麻利地从石桌上翻身下来,行了一个弟子礼:
“怖离师叔。”
怖离勾唇笑了笑:“看来他们说的不错,你确实是不爱说话,惜字如金。”
隙月没搭理他的调侃:
“敢问师叔深夜前来,有何贵干。”
“赵阿戏……我听说,磐都鬼府里有一十分著名的赌坊,那里的东家红怜,她有一个小徒弟,也叫做阿戏,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呢。”
怖离声音轻快,可这一番话,却让隙月身体僵了一瞬。
怖离是怎么知道的?他深夜前来,原来是威胁她来了?
只是不知道他有何目的,想让自己做些什么。
隙月抬头瞥着怖离,语气更冷了些:
“师叔,有何贵干。”
怖离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寒意,并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你已然拜过师了,怎么又来我这剑仙派再次拜师修行。
那破雨门的弟子是你杀的吧,红怜擅于用咒,每逢花容节,都会念咒将满城的红花催开,你催生咒语使得如此好,便是从她那里学来的吧。”
“我师兄这人最是守礼,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他若是知晓你从鬼府而来,拜过红怜为师,还曾伤过剑仙派门中弟子,你猜你还能不能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身怀神捕系统,穿越高武世界,成了一个小小捕头。只不过,陆乾当捕头只想抓贼升级武功,在这危险的高武世界自保,顺便惩奸除恶,怎么当着当着就当到皇宫里头去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