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陶季之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有些无法自控。
桑南溪大约能猜到他要说什么,原本早已释然的心在这一刻却又混乱了起来。
“等你到了宜城,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桑南溪率先打断了他的话。
她退了一步,外套已经被她取下,规规矩矩地搭在了她的手臂上。
“嘀——”
房门已开,他没有再逗留的道理。
“晚安。”
眼见着房门关上,陶季之看了看怀里没有一丝褶皱的外套,不由失笑。
明明前不久,怀里还抱着温香软玉的人儿,虽只是虚扶着,但也足够令人心猿意马。
陶季之只得安慰自己,不急,感情是要慢慢磨合的,至少现在看起来,桑南溪对他并不反感。
浴室的光打在黑色的高领毛衫上,胸口那块如被墨氤氲了的酒渍范围缩小了不少。
酒渍能渐渐淡去,酒香却不能。
这不过几步路的时间,她总感觉自己都像是被这酒腌入了味。
腰腹连着腿根都隐隐透着酸胀之感,那是骑马的后遗症。
她直接打了电话,约了单独的私汤。
前面陶季之提了一嘴,她倒记下了。
今天又是风吹又是酒泼的,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带着倦意。
她本来就贪泡温泉,只是有一次闷在温泉里险些晕了过去,周聿白从此之后就不允许她久泡了。
往往都是还没泡上几分钟,周聿白就拎着她的胳膊从水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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