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当晚,桑南溪就给桑明德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还是桑明德先问:“定下来了?”
桑南溪嗯了一声。
桑明德在电话另一端连说了几个好字,他说:“我们囡囡开心就好。”
周家那边,更不用他们开口,这边刚进民政局,周家就知道了。
电话是打给周聿白的,老太太打来的,桑南溪在一旁叫了一声奶奶。
吴盈秀喜不自胜地应好,让她有空来家里吃饭。
周聿白直接接过了话茬,没答应,把话题给转移了。
关于婚礼这事桑南溪没急着要办,她觉得这事儿太麻烦,两家人必然要碰面,那样的场景,她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该给的礼,周家倒是先都送到了桑家,是周明奕跟罗子玉亲自去的。
桑南溪其实一开始心怀忐忑到了极致。
可两家的家长一见面,倒都是客气有礼,一口一个亲家,叫得极为顺嘴。
那晚,桑明德喝了几杯酒,三巡过后,桑明德拍着周聿白的手,再三嘱咐:“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放在心上宠的,你要是敢欺负她,我打断你的腿。”
周聿白说:“爸,您放心。”
桑明德听到他的称呼,应了。
眼睛却红了,不知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因为伤心。
桑南溪突然就明白了,她爸爸不是忘了那些过往,只是希望她过得好。
两个人领证后,那枚原本毫无用武之地的戒指,总算派上用场。
左手无名指,这个位置象征的意义人尽皆知。
第二天开会的时候,底下坐着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不知是谁,先开口问:“之前……倒是没见过先生,还有戴戒指的习惯。”
周聿白淡淡地道:“婚戒。”
空气静默了一瞬,下一秒,一道道恭喜声接连响起。
旁人或许不知道,但宋承良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开个晨会的功夫,周聿白有意无意地转动了不知多少次戒指。
让人不想注意到都难。
就差没把“他已婚”
这三个字打印出来给每个人都一份了。
桑南溪对此当然不知情,虽然领了证,但他们俩的生活却也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有时候,要不是手上的玉镯“叮当”
脆响,她甚至会忘记自己已婚的事实。
玉镯是老太太给她的,她没去老宅,老太太去的西山的别墅,拿着透着墨绿幽光的镯子套到了她的手腕上。
为了这个镯子,周聿白还吃了一通莫名其妙年代久远的醋。
那天晚上周聿白回来的时候,她正坐沙上在边吃雪糕边看书。
穿了件吊带,长披散在胸前,听见他进屋的动静,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头也没抬,只敷衍地说了一句:“回来啦,去洗手换衣服,一会儿吃饭了。”
周聿白换了衣服出来,将人提溜到了腿上。
桑南溪用手托着雪糕,也不知是宝贝书还是宝贝雪糕,总之不是宝贝他,瞪着他说:“滴身上了呀。”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