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谢清和陈翊明,姬宁昭去了特别处一趟。
她让特别处的人将最近一个月内在杭市监测到有特殊波动的记录都调给她看看。
其实原则上这些东西是不能借给姬宁昭这样不属于特别处的人查看的,但是姬宁昭帮了特别处好几个大忙,多少也算是个编外人员。
再加上孔熙这件事,特别处已经现了那个小姑娘应该是领了地府令牌光明正大上来报仇的,所以调查也一直停滞着,没什么进展。
既然姬宁昭流露出有想帮忙的意思,特别处当然不会拒绝,只是调个记录,姬宁昭还没等五分钟,特别处就把所有资料都给她了。
看着姬宁昭离开的背影,一个刚进特别处不久的毛头小子凑到他师父身边问:“哎,师父,刚刚那位到底什么来头啊?我怎么看队长对她都客客气气的。”
他师父踢了他屁股一下低声骂道:“不该问的别问,我之前不是教过你吗?特别处不是一般地方,你少打听这些事情。”
回家之后的姬宁昭把特别处拿来的资料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心里大概也有了些数,剩下的只等明天问了陈翊明就能肯定了。
整理完资料,姬宁昭照例去了一楼拐角的小房间,熟练地扎破手指滴进灯盏。
红布盖着的牌位上金光一闪,但很快又归于沉寂。
灯盏爆出一个小小的灯花,照出姬宁昭苍白到有些非人的脸色,她撑住供桌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来走出房间。
陈翊明和温如霁说过的话里,有一个很让姬宁昭在意的地方,就是两个人第一次现异状都是在镜子里。
只是那天晚上那东西来恐吓她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去镜子前看一眼,那东西就被一楼的那位突然爆的气息给吓跑了。
被那样至刚至烈的气息涤荡过一遍之后,就算她在家里做什么法事,只怕也不能再将那东西唤来了。
想到这里姬宁昭又有些无奈,只是那点气息并没有灵智,估计只剩下了一点要护着她的本能,没什么道理可讲。
卫生间里是明亮但柔和的灯光,映照着镜子里那张面孔无可挑剔的容貌。
只看这副皮囊,是完全看不出有多少时间从她身上流淌而过的。
锁骨下方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会现随着姬宁昭呼吸的起伏,她的皮肤有着一些微微光,类似鳞片的形状。
姬宁昭伸手轻轻抚过那点鳞片状的痕迹,忍不住沉沉地叹了口气。
陈家那边得知姬宁昭要上门,一大早就让人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连茶杯都叫人拿了没用过的新的,洗干净放好。
陈翊明更是七点就被陈父从床上揪起来,然后让他开车去姬宁昭住的小区门口等着她。
从自己儿子还有谢清口中,陈父陈母都已然明白,自己儿子的性命现在就悬在姬宁昭这里。
况且像姬宁昭这样有真本事的,谁不愿意交好,万一以后又有事要求人怎么办?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陈家都一定会把姬宁昭奉为座上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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