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是外面?!”
季容妗一口茶喷出来,挥袖驱赶两人,理直气壮:“都没有。”
两脸叹气。
“我就知道。”
“打赌,昨晚她连公主小嘴都没亲。”
“赞同。”
两只手掌“啪”
地击在空中,像打在季容妗脸上般响亮,且嘲讽。
江楠语百无聊赖地双手捧着脸:“季大人,什么时候和公主成了记得告诉我孙女,让她祭拜的时候与我说一下。”
谢林鸢捧着茶啧啧两声:“真怀疑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季容妗不以为然,她初中的时候网络刚刚兴起,高中毕业的时候才有的手机,大学每天不是课业就是社团活动,大部分时间还要兼职赚钱。
叔叔婶婶自从大学便不给她钱了,虽说之前也没怎么给过,不然也不会连一颗水晶球都要她攒了小半年。
会的马术,也是在那些马场捡粪的时候,那里的教练闲来无事教她的。
那时生活过得惨淡,哪有精力去搞旁的。
知道的东西要么是从课本上来的,要么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
江楠语那两本小册子便是她前后两辈子接触到的巅峰——可惜,还没来得及看。
回去得好好研读研读。
季容妗刚刚打定主意,包厢的门便忽然被人踹开。
她惊得手抖了一下,脑子里闪过,难道想看也会被抓起来时。
抬眸看见了沉着一张脸的江太医,逆光拿着棍子站在门口。
分明只是个矮小的老头,可在那一瞬,包厢内的三人都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季容妗吞咽了一口,正要看向江楠语,可一转头,身侧哪还有江楠语的身影,与此同时“嘭”
的一声响起。
她扭过头,恰好看见江楠语破窗而逃的背影,相当利索,一看就知道前科甚多。
而江太医,冷笑了一声,以令季容妗震撼的速度走到窗边探出身子,甩出了手中的棍棒。
江楠语的惨叫声响起。
江太医从窗户一跃而下,留下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窗子。
冷风吹过,破窗抖了抖,边框应声而落。
包厢内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扶了扶自己的下巴,走到窗边。
底下,背影矮小的江太医正提溜着江楠语的后颈,捏着手中棍棒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让路。
江楠语挣扎间挨了江太医一棒子,终于老实了。
“惨啊。”
季容妗不忍直视地移开眸子:“这下怕又要有一段时间看不见她了。”
江太医此人,立志于将江楠语培养成端庄高雅的名门淑女好让她嫁入高门,为此,花了无数时间,请了无数人,最后此项任务落在了她娘头上。
可江楠语,学
倒是学了不少,检查时也名门味十足。
但,是石头总会暴露的,哪怕外边镶了一层金,接触久了就会发现,那是压根不是金子,是粪。
谢林鸢感叹了一声,没感叹多久,小二便推门而入,看着漏风的窗户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季容妗与谢林鸢相对而坐,开始心疼起自己,惨的哪是江楠语,分明是她们两。
哀春伤秋过后,季容妗摸了摸腰间的香囊,忽然看向谢林鸢:“你呢?国师大人,女皇陛下没有催着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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