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随着沈竹绾的声音落下,远处宫殿的门也随之而开,芸娘手中蹲着茶盏,脸上带笑缓缓走近。
起初没看清,只以为是哪个丫鬟在给公主捏肩,走近了才发现,那人竟然是驸马。
芸娘眸中露出一抹诧异,很快又收下,将茶壶放在书案另一端,正欲给公主倒茶时,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
“芸娘,这儿交给我便成。”
芸娘怔然抬眸,旋即微笑着道:“那便劳烦驸马了。”
“应该的。”
芸娘退下后,季容妗这才端着茶递到了沈竹绾面前,学着下人的样子,恭敬道:“公主,请用茶。”
沈竹绾瞥她一眼:“放这吧。”
茶盏轻碰桌面,发出“嘭”
的一声轻响。
季容妗又转到沈竹绾身后,正准备继续伸手,沈竹绾便道:“不用了,驸马先出去吧。”
季容妗:“……”
这是嫌她烦了吗?
沈竹绾却没再看她,季容妗便轻叹一口气,告退后缓缓出了门。
怪她自己,在不该回答时回答,该解释时又睡着了。
芸娘去而复返,想起公主房内的香炉还未曾换,正欲回去换时,碰见了迎面而来的季容妗。
她脚下的步子顿了顿,福身道:“驸马。”
季容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肉眼可见地有些丧气。
两人擦肩而过,芸娘的声音忽然响起:“驸马可是惹到公主了?”
季容妗的步子一顿,回眸看向芸娘。
芸娘十岁入宫做岑连夏的丫鬟,后来岑连夏去世,便成了沈炽的乳娘,如今也才三十多岁的模样,样貌温和,很容易让人升起好感。
“驸马与公主的感情倒是与先帝先后一样。”
她看着季容妗,笑道:“只不过感情再好的两人,总会有争吵,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感情才会更长久。”
季容妗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显然,芸娘误解了。
但无论怎么说,芸娘也是出于好意,于是季容妗便点点头,道:“芸娘说的是,我知晓了。”
芸娘笑笑,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回忆道:“其实在公主出生后的第三年,帝后二人曾经发生过很大的争吵,似是许久未曾说话,最后也是陛下先低的头。”
她说着说着,目光逐渐哀恸,最后扯了扯嘴角,摇头笑道:“你看我,年纪大了,总容易这样。”
季容妗并不在意这些,反而很是欣赏她对先帝二人的情谊。
芸娘也不再说什么,福了福身,继续去换香了。
季容妗在宫中没待多久
(),想着后日便要走了,便打算先回家与季父季母告别,顺带着,再看看江楠语。
季太傅夫妻两早便知晓这个消息,因此对她也是千叮咛万嘱咐。
季母叮嘱期间抹了一把泪:“矜儿从小便没离家这般远过,如今一个人去,当娘的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季容妗轻-->>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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