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重点。”
“没耐心。”
太宰治抱怨一句,猫一样伸懒腰,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反正我很高兴,于是我就从天台上跳了下来。”
“这个炸弹犯非常不幸的被我砸中,昏倒过去,应该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暂停了计时器吧!”
女警对他的口供痛不欲生,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你跳下去的那栋楼少说也有十多层,你要是真从天台上跳下来怎么能好好坐在这里。”
别看他浑身上下缠满医用绷带,十多层楼跳下来少年身上连块刮伤都没有,难不成这位自带能力做什么都不会死?
“都换了三个人了,说实话吧。”
女警诚恳的说。
她说得诚恳,太宰治更诚恳。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没有监控吗?”
“……”
女警无语凝噎,太宰治真诚对视。
要是监控有用的话你猜米花町犯罪率为什么居高不下?
好在另外有人打破这一僵局,同事推开门,“把人放了吧!”
“可是口供……”
“上面有人让他出来。”
只这一句就让她闭嘴,立本官僚风气盛行,上司的话效果只在老天之下。
她回望过去,少年摊摊手,压根看不出身后有人,左右不用自己担责她直截了当的对太宰治说:“你可以走了。”
“谢谢。”
他矜持一点头,朝女人露出一点笑,干净清澈,总带着无法抹除的涩气。
女警呼吸一滞,褪去嫌疑的外皮这人的风采更让人无法招架。
倘若年轻个十岁,只怕她也要被这笑勾了魂。
热意悄无声息的爬到耳根,女警猛地起身,结结巴巴的看着他:“谢谢,谢谢你的配合。”
现在这副模样才符合她的年纪。
好奇的看着她飘红的脸,太宰治施施然道:“不用谢。”
走出警察局,耳边的声音愈得意,它孩子般邀功起来:
‘你看,我给你找的监护人不错吧,这么快就把你捞出来了。
’
太宰治只回它两个字:‘呵呵。
’
红痣愈浓艳,眼部也开始有了丝丝烫意,‘呵呵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在嘲讽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