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少年只觉得好笑,揉了揉因为低头看小公主而酸疼的脖颈,想道,下回听汝阳训话一定要蹲着听,让她体会体会低头酸脖颈的感觉。
汝阳带着夜烛去见了这次生辰宴的主角——魏棠魏娘子,今日是她的十二岁生辰。
“魏姐姐。”
汝阳这回是真心实意地抱住了魏棠的手,羞得魏棠两颊通红。
魏棠能被选为公主伴读,从家世气度到才学品性,无意不出彩,亲昵归亲昵,她还是小声提醒道,“殿下莫要逾了矩。”
转而又俏皮道,“殿下把我冒认在陛下名下,我父亲待会儿可要找你算账的。”
魏棠的父亲是个当世大儒,汝阳虽然不怕,却也烦他说教,再添魏夫子还曾做过汝阳几月的先生,在汝阳这儿到底有几分尊重,她当即改口“六娘”
。
两人坐下没多久,正宴开始,因着魏棠这边算是世家郎君女郎的小聚,所以大家并不拘礼,坐下没多久就走动起来。
汝阳东张西望半刻,也没见到自己要看的人,魏棠拍拍她的手,“我那表弟在殿下去洛阳出游后,也寻了一处游学,听闻公主回来了,正在将将赶回的路上,左右就是这几日了。”
汝阳心里清楚黄焕本身就爱四处游学,但她喜欢魏棠将黄焕游学和自己出游联系在一起。
“六娘又笑我,”
汝阳乐了半天,突然反应到,“谁说本公主在找黄焕了,又不是本公主的表弟。”
二人互相推诿打闹,笑作一团。
夜烛却在关注宴席上是否有可听情报时留了一心,隐约注意到“黄焕”
这个名字,未曾放在心上。
这场宴会闹了一天,魏棠的交友极广,光宗室里就有好几个贵女前来赴宴,魏夫子看重这个女儿,每年魏棠生辰宴都是大办,兼着请上好几个同僚,自己也借着喜庆小聚一回。
令夜烛十分满意。
他几乎是和汝阳同样趁兴而归,正要在院中与汝阳道夜安,却听汝阳道,“自己绑了还是本公主请人来绑你。”
夜烛一愣,半天才明白过来汝阳白天“丝线”
一说并非戏言。
可等他明白过来,汝阳已经将他绑了个严实。
夜烛不可置信汝阳是从何处拿来这么长的线,能够在他与汝阳处各固定一端,还能留有余量,让他能在汝阳三丈之内行动。
最重要的是,这线当真可称“丝线”
,细如毛坚韧难断,若非凑到极近,也很难看到两人身上系着这么一条丢人的线。
从宫人震惊的眼眸里,夜烛还能推测出此线必然是珍贵之物。
欣赏半刻,汝阳扯扯固定在她手腕的线,夜烛手臂微紧,蹲下身看向小公主。
“以后不许随意乱走。”
汝阳抿着唇,想到今日远房堂姐所说,她张扬惯了,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死物还能藏着,活人……
汝阳不愿说,自己当时有一阵慌张,怕夜烛听了去,要跟堂姐走。
她下意识地握着两人手间的丝线,喃喃再度重复了遍。
夜烛是第一次蹲着与小公主说话,这一个角度看小公主有趣极了,他低头看汝阳时,只能看到她霸道抬头的模样,可若是蹲下来,却能看到她有时些微的柔弱。
就像真正的这个年纪的小娘子一样可爱。
并没有大多少的夜烛有了不曾有过的做兄长的体验,他想,成年加冠之时,冠冕沉沉落在间,也就这般了吧。
不过,未有多久,夜烛现小公主给他分派的任务不仅是此。
汝阳喜好出游,在夏节休沐的日子里,一有机会便出门游玩。
丝线在汝阳的设想里,是将夜烛困在自己身边,但实际上,以二人身量的差距,只能将汝阳困在夜烛身边。
小公主必然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所以从那夜起,夜烛多了项任务,揣测汝阳高兴时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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