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牌子》全本免费阅读
许湍?
琬贞一愣,也跟着回头,可人群熙熙攘攘,来往皆是陌生面孔,否说见到那长得像宋衡殊的许湍了,便是相貌稍稍眼熟的都无,这陈钟习是花眼了不成?
陈钟习抬手指了指上方,“在那儿!”
他指向的是一间酒楼,与县衙只隔了几间铺子,很近。
而那所谓“许湍”
,正是酒楼二楼处凭栏而立,持杯观景的一道人影。
大抵是听到陈钟习喊,他转过脸来,白玉面庞,鸦黑眉目,莫名让人想到皑皑大雪下的漆黑林丛,但看见下方人时,他很快又弯起眼睛,眉目间的星点冰凌瞬时消融。
许湍笑意盎然,遥遥举杯,也不知敬的是满目震惊的琬贞,还是她身侧喜气洋洋的陈钟习。
琬贞能不震惊吗?哪儿有这么像的?
她有些恍惚,即使离得远,这张脸于她而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相看时谦逊恭谨的探花;是大婚当日身着喜袍的新郎,是无数静夜,与她同床共枕的驸马。
她眼前霎时间闪过许多与他相关的画面,但没有一张是他举杯敬酒的样子,记忆中他唯一一次饮酒,是与她共饮的合亟酒,除此之外,他滴酒不沾,十足斯文,连笑都不会如眼前这位“许湍”
那样肆意。
还有什么不一样,对,他的目光只会凝在她身上,不会如现在这般,像在看她,又像在看其他。
可即便努力觉了这些不一样,此人与她前夫依旧像得惊人,不……不能称之为像,分明是一模一样。
她简直如同见鬼。
陈钟习倒很高兴:“看来这回没认错人,真是许湍回来了。”
若不是顾念公主体面,琬贞很想摇着他衣领晃:你认真的?你再仔细看看呢?这真是那什么许湍?真不是宋衡殊旷职跑渠县偷闲来了?
陈钟习浑然不觉她无以复加的震惊,他笑呵呵问琬贞:“公主您瞧,下官没诓人吧,是不是长得很像?”
何止是像?琬贞语气有些艰涩:“你怎么就能断言是许湍呢?”
陈钟习笑道:“若是宋学兄,方才下官喊许湍,他肯定不会应的嘛。”
琬贞:“……”
这倒真是一个过分简单又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说话间,许湍已出了酒楼,往此处来。
他朝陈钟习拱了拱手,“一别多年,没想到昔日陈兄竟是出人头地做上官了,小弟路过渠县,特来贺喜。
看陈兄正忙,是在招待贵人?”
他说又着看向琬贞。
琬贞也盯着他,把他面上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恰到好处的好奇,很合时宜的疑惑,仿佛真是第一次见她似的。
之所以说是“仿佛”
,是因为琬贞找到一处漏洞。
若真的是头一回见她,应该跟那些百姓们一样,即使是在和旁人说话,也会忍不住分出余光打量这个陌生人,真正的好奇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
而他的好奇,表现得太有分寸,于是便有点像演出来的。
她得出结论——否管他是谁,绝不是头一回见她,至少也肯定听过她。
她观察的这会儿功夫,陈钟习也向许湍介绍了琬贞,琬贞之前已跟他知会过,对外只称她是来游玩的。
许湍笑道:“公主殿下可算是找对人了,陈县主是土生土长的渠县人,有他领着,公主定能玩得尽兴。”
言罢他拱手告辞,“既然二位有事在身,那许某改日再……”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