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村里的地都怎么样了,慕衷情刚刚看着自己拥有的两块地,不自觉地想到了她好不容易说服村民,将手中的地统一分区,种植不同的作物,还引进水培,以及各种新机器。
她都还没来得及摸摸自己磨破嘴皮子要来的预算,以及贷款买来的新机器呢。
听到慕衷情的问题,秦澈脸上难得有些迷茫,他虽心系百姓,但他本身更重军事,还真是不了解这些东西。
“明日,我便替你请来有经验的农户。”
言下之意便是这个问题得去问农户。
“行。”
慕衷情也爽快,她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土,她系着襻膊,白皙的手臂上也沾了不少土,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一个王妃该有的样子。
秦澈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道:“往常在闺中,衷情也常常研究这些吗?”
慕衷情拍裙子的手一顿,而后像没事人一般试探着说:“从前十六年,并未有过。”
“可看衷情似乎很了解这些。”
“王爷,您有过饿肚子的时候吗?大部分浪费粮食,作践粮食的人,都是因为没有饿过,没有亲自面对着一片土地,亲手将种子养成稻米。”
慕衷情把锄头扛到肩上,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回答,“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秦澈一时无言,他觉得自己好像愈看不懂眼前的人了。
慕衷情半是真心半是忽悠地说完便想溜之大吉,以免秦澈又问一些她答不上来的问题,谁知一向保持礼节的秦澈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衷情在闺中时,尝过饥饿滋味吗?”
秦澈像是非要追问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一般,手上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慕衷情挣不开,又没有弄疼她。
慕衷情对上他探究又执拗的目光,挣扎两下便放弃抵抗,泄气道:“很小的时候,有过。”
她答的不是慕府二小姐慕衷情,而是她自己。
“不过我还算幸运,不是天天吃不上饭,只是吃得少,饿得快,逢年过节时妈……母亲会特意给我做肉菜,特别特别香。”
慕衷情说着说着,便低下了头,只可惜她的父母没能看到她考上公务员,没能等到她回到家乡。
秦澈缓缓松开手:“你说得对,未曾体会过饥饿,便不能真正明白民以食为天的意思。”
感受到手腕上的桎梏松开,慕衷情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跑去,用没有拿着锄头的那只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她想念父母,想念家乡,想念和自己一起打拼一年没有离开的伙伴们。
秦澈望着慕衷情仓皇的背影,有些无措,慕衷情这是,哭了?
难道是自己刚刚吓到对方了?
秦澈站在原地反思许久,而后也迈步往房间走去。
然而他刚走到房门口,准备抬手敲门时,便听到屋内传来压抑着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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