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捏紧了手帕,哭嚎道:“官人,如兰都是无心之失啊,你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盛紘气笑了,“如兰是三岁小儿吗?从前那些书也白读了吗?在别人家的地盘也敢大放厥词。
还无心之失,这话你自己信吗?”
说罢,盛紘拂袖而去。
祠堂
李墨兰和盛如兰、盛明兰齐齐跪在牌位前,俱都沉默不言。
李墨兰复盘了下自己今日的一系列表现,以及往日里对上盛如兰和盛明兰时的表现,又思忖了下自己现在在盛明兰和老太太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估摸着应该和原剧情里,暴躁冲动,心高气傲的盛墨兰差不多,这才放下心来。
装模作样的跪了一会儿,李墨兰往后探看,见盛紘没有派人来监管,便也就没有勉强自己一直跪着,忙盘腿坐了下来。
盛如兰跪在李墨兰的左手边,见状,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四姐姐,爹爹可没叫我们坐着。”
“是啊四姐姐,叫父亲知道了,他一准儿会生气的。”
盛明兰也跟着劝道。
李墨兰毫不示弱的回怼过去,“我又没做错事,相反,我还是被你们欺负的那一个,凭什么不能坐着。”
敢李墨兰还敢提这事,盛如兰刚平复下来的怒气瞬间又高涨了起来,气急败坏道:“喜鹊,快,快去告诉母亲和爹爹,就说四姐姐不尊父命,不甘受罚。”
“诶。”
喜鹊应了一声,抬脚就要往外走。
李墨兰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们尽管去告状好了,反正大不了就是再跪几天。
不过,我要是又被罚了,那我接下来就会死盯着你不放,但凡你腿酸,坚持不住,东倒西歪,打瞌睡,我也一样会叫云栽同爹爹说,让爹爹罚你,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