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瞪了迟远一眼,又道:“就你天天纵容她。”
迟远却不以为意,只道:“区区世家,难道母亲觉得茵茵应付不来吗?”
“是呀是呀。”
柳茵茵听罢,也忙加入辩驳,点头附和,“祖母不也常让我多与人交流交流嘛?那都是锻炼。”
说罢,她又将身子腾挪到徐氏的身旁,缠着她的胳膊,甜软地撒着娇:
“姨母,你就让我去吧,好不好?”
长长的尾音拖得徐氏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她微愠扫过帮着胡闹的儿子一眼,最终还是服了软,挑眉看向柳茵茵:
“我是不去的,但你须得跟紧你表哥,不许逞强,知道了?”
柳茵茵当即点头如蒜。
马球赛这日,应姨母的要求,柳茵茵是故意做了朴素打扮的。
一身素青色裙衫,平平无奇,一件雪白大氅,毫无点缀,就连头上的珠钗也没用,只插了一支简单的木簪。
若说着装,最多不过十分平常的官宦人家女子打扮。
然姨母看过后,还是有些不满,遂塞了一把团扇在她手里,只说今日不便戴幂篱出门,但可用团扇遮面,莫让人老盯着看才是。
此外,姨母又添了一箩筐的嘱咐,茵茵为了看马球赛,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待她随迟远抵达东校场时,看台上已坐满宾客,通道也皆被堵住。
他们便只能由宫人引着绕道看台之下,去往迟家所在的观赛亭,也正因如此,倒让她能更近距离地看清赛场上的布局。
东西两侧各有黑色球门一个。
球门之后则是一排旗栏,东侧为红,西侧为黑,大抵是作计分用的。
北侧中位支着一个大棚,那处坐着不少人正写写画画,应当是裁判员的位置。
其两边则是参赛球员的休息区,放置着不少打马球的器具,还有拴着的马。
眼下,分列两队球员正挥舞球杆,估摸都是在做赛前练习。
仔细一看,竟还是男女混战。
这种种新奇模样皆让团扇之下的柳茵茵啧啧惊叹
正值津津有味之时,柳茵茵忽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大喊:“小心!”
还未待反应过来,她只觉腰上一紧,脚下一轻,人已被身旁之人腾空抱起。
手里的团扇霎时被强大的力道带飞了出去,失重的感觉让她在慌乱中胡乱寻找支撑点,一双手便顺其自然地缠到了迟远的肩膀上。
待身形稳住,她才看见一个圆滚滚的马球在表哥的身后越滚越远。
“好险。”
柳茵茵半张脸露在迟远的肩上,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前方,惊叹气息则恰恰喷洒在眼前人的耳根上。
愣神的她浑然不觉眼下自己正如一只树熊般,挂在表哥身上,更未察觉与她紧贴的瞬间僵直的身体。
“抱歉,让大司马与姑娘受惊了。”
一道局促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柳茵茵一怔,忙抬头去看迟远的脸。
只见他脸色微沉,下颌线绷紧,一双凤眸半眯,正危险地盯着前方。
柳茵茵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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