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又对周氏打趣道:“到底是你们家的人,从前在我那儿,也是好吃好喝的养着,却没见长半分肉的。”
周氏笑道:“都是一样的养法,只不过因为她病这一场,反倒病出好胃口,这才稍许长些肉出来。
对了,苗老太太现下应也是痊愈了吧?”
提及此事,苗氏面露无奈之色,想着站在书院门口,一句两句说不清,便只淡淡提了句:“不过是老毛病,如今已大好了。”
周氏一听那口气,就知有不便说出的内情,遂不再提起。
苗氏还未到三十,与周氏比起来要格外年轻些,她穿着打扮均十分淡雅,性子也略清傲,眉眼间带着一抹凌厉,面上总是只挂着淡淡的笑意而已。
因此阿汝见到她,只觉她有些严厉,便不大敢亲近。
但周氏和她是多年的好友,深知她面上虽冷,心里却是最热心不过的,于是笑着挽了她的手道:“我可不管,这可是你亲侄女儿,明年能不能进这书院全凭你了。”
亲昵的举动叫苗氏回忆以从前还未出阁时,姐妹们常聚在一块儿的日子,不免心中一热,笑道:“周姐姐一把年纪了还朝我撒娇,也不怕叫小萝看见笑话,罢了罢了,少不得我替你仔细打点着就是,快进去吧,这时候吴夫人应该也等着了。”
逢山书院有严格的门禁,如若不是学生,必须提前约好留档才放人进去。
苗氏报上自己的名字,门房知是昨日与吴夫人约好的,便开了门放她们三人进去。
进得书院,先是看见一片宽敞的砖石铺就的空地,然后是两条岔路,左边一条通往学子上课念书的教舍,右边一条则通往先生们日常作息的地方。
苗氏径直领着周氏和阿汝走上右边的长廊,不过十来步,便见一排古旧的房屋出现在眼前,这是几位先生日常批改课业、与学生探讨学识的地方,又穿过一方花圃,跨过一道拱门,忽然视野开阔起来,原来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子,这里便是先生夫人们日常生活的地方了。
一进院子,阿汝就现还有其他女孩子也等在这里,她们的母亲也等在一旁,粗粗一数,大约有十来个女孩子,想必也是与吴夫人约好的。
这些女孩子都颇有教养,并不吵闹,只安安静静的等在那里,有个女孩手中还握了一管长笛……
十几个女孩子,最后只取三名,阿汝感到压力很大,也忽然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又只临时抱了半根佛祖的脚指头,很有可能只是来打酱油的。
众人见又有人进来,先是神色一紧,再看清周氏手里牵的女孩儿,样子傻乎乎的,除了皮肤白,脸圆得可爱,气质并不出众,遂又纷纷舒了口气。
虽说苗氏与吴夫人是旧相识,但她为人正直,也自信小萝的品才不输其他女孩子,因此就没有提前进屋去打招呼,而是陪着周氏一同在院子里等候。
这时一名妇人从正中间的堂屋里出来,向院子里的人深深一福,道:“人还没到齐,夫人说先请各位太太和小姐进屋里喝茶,吃些点心。”
“还没到齐!”
众位太太纷纷窃语,脸上的慌色又添了一分,反倒是那些女孩儿们依旧安安静静,似乎并不慌张。
阿汝随着周氏苗氏进入堂屋,因人太多,她们又走在最后,便只得了门口的一个位子。
那妇人将茶点上齐后,走过来俯下身对苗氏低声道:“太太,咱们夫人请您和小姐去那边书房里坐。”
苗氏闻言,只得同周氏带着阿汝过去,进入院子东面的书房,一进门,才现里面还有另外两个人。
一个是逢山书院的院长吴巳圆,年近四十,留着一绺山羊胡,着一身黑紫色绸缎长衫,正端着茶盏细细嘱咐着什么。
另一个人则是看起来和顾砚眀同岁的少年,他身形瘦削,面容清癯稍显苍白,眼中略有忧郁之色,身上穿的是一件洗得白的旧灰色长袍,袖口处已有磨损的痕迹,脚下穿的布鞋也快磨出洞来。
他站在吴巳圆跟前,微微颔,恭敬地听着老师说话。
吴夫人本来在旁边陪着,见苗氏和周氏进来忙起身迎接,安排三人在书房的另一边坐下后,才低声对苗氏笑道:“你我姐妹一场,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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