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眼见突围有望,虞煜因残酷战争而凝重的心情有了些许的放松。
而其身后傅泓的眼神却更加晦暗不明,此前两日,他观太子的为人处世,原本以为这个一直没开窍的弟子终于开始聪明起来了,现今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过分仁慈,在生死厮杀的战场上,竟开始同情起了敌军的死亡。
思及此,又想到了他们将要前往的锦州,现下都不知是怎么一番情形,顿觉前途无亮,肩上的担子更为沉重了。
正集中精神观察战局的虞煜没有觉察到他的情绪变化,也不知他此刻内心的想法,不然他肯定要在心底为自己辩驳一番。
他一个来自和平年代的大好青年,一心一意的为人民服务,第一次直面这种惨烈的战争场面,有点适应不了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
他从出生到穿越前都没有见过有人死在跟前,来到这里不过短短三日不到,就亲眼所见了那么多的血腥,至今还没有崩溃都是靠着在基层锻炼出的强悍心理,已经很难得了。
至于为什么只在心底辩驳,自然是有不可明说的理由。
毕竟魂穿后还大张旗鼓暴露来历,从而吸引众多小弟的情节只会在点家的傲天文里出现,现实中敢这样操作,分分钟就会被信奉鬼神的古人当做邪祟一把火扬了。
乱世苟活虽艰难,但他是一直都是一个珍惜生命的人。
安存德都要快被这燃得快而扑不灭的火焰烦死了,原本他手握重兵,壮志满怀的想要围杀虞煜,甚至对此颇有信手拈来之感,却没想到出师未捷,反而被这些带着诡异火焰的箭矢逼得步步后退。
眼见己方军心逐渐有了动摇之迹,又见虞煜的大部队竟不知什么时候已逐渐摆向了战船停泊的地方,而船上用以缠绕的铁链也被人解开了大半,若不再突破火焰的封锁,只怕他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虞煜逃出生天了。
安存德当即下令盾兵集结,让其举盾牌为屏障,为大军从火墙中破开一条出路。
被点到的盾兵部队面如土色,他们手中的盾牌为求轻便,大多都以木材制造而成,以木抗火,无疑是死路一条,府君是打算让他们以命相填为大军开路,半点都不将他们的性命看在眼里。
但军令如山,违者必死,此时以盾抗火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若违抗军令,只怕要当场落一个身异处的下场。
盾兵们无法抵抗军令,只得按照安存德的指令,万念俱灰的举着木盾冲向火墙,火焰瞬间席卷了他们的身体,但随着他们不断倒地,竟然真的从火墙中辟开了一条通道,虽依旧有火在燃烧,但已经压到了能让人通行的高度。
“小子们,随我冲!”
看着如己所愿的破开了出路,虽然造成了一定的损伤,但安存德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士兵死了还可以再行征募,如若太子跑了,那可就再难抓住了。
“他们在做什么!”
看着对方的士兵不断举着木盾冲入火海,之后随着火焰的燃烧翻滚死去,再一次震惊到了虞煜,他感觉嗓子一阵干哑,一时竟连说话都变得异常艰难。
怎么会有人,明知是死地还义无反顾,明明此刻他们才是要逃命的人,却因此种举动而显得前来追击的人马似乎才是真正命悬一线急需逃命的人。
何苦来哉。
“安存德这禽兽,竟让士兵以命开路!”
傅泓怒极而骂,与他同乘的虞煜都能感受到其因愤怒而颤抖的身体。
而围在他们周遭的士兵更是义愤填膺,虽然对方是敌军,但同为士兵,难免物悲其类。
“这贼子,来日必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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