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晚声音细弱,说话慢吞吞的,手指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裙,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那侍卫与谢无期对视一眼,往她这边走了两步,目含打量:“这么说,姑娘是失忆了?”
程非晚咬着唇点了点头。
对方继续追问:“那姑娘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程非晚咬紧牙死撑下去,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侍卫怜惜的轻叹口气,“姑娘不必害怕,我们都是良民,公子更是仁善之人。
他让我告诉你,若无去处明日可随我们去医馆暂居,公子会替你医治,也会助你寻找家人。”
程非晚福了福身,表现出一副感激的模样:“多谢公子义举。”
笑话!
他谢无期若是仁善之人,那这个世界里恐怕就没有好人了,谁家好人大半夜在野外抛尸啊?
幸好她以前是演员,又恰好拍过几部古装剧,演过柔弱的闺阁小姐,不然光旧社会的繁文缛节这一关她就混不过去,毕竟失忆不是失智。
谢无期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枚火折子,弯下腰将解西方才捡回来的木材点燃,然后当着程非晚的面拎起那条断腿放在火堆上方的架子上烤了起来。
他转身回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表情,企图在那张沾染泥泞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可惜,结果不如他所愿。
那个被他捡回来的小姑娘始终如同惊弓之鸟,整个人除了无措不安,再无别的情绪表露,又或者做出过预示逃跑的举动。
谢无期突然恶劣的笑了笑,他低头看了眼被火烤着的那条断腿,然后慢悠悠地走到程非晚身边拉住了她的手返回火堆边。
解西仿佛他肚子里的蛔虫,瞬间明白了自家主子想要干什么,先是从旁边搬了两块大石头以供两人落座,接着非常娴熟的充当传话人。
“瞧姑娘此番模样,想必昏迷前久经波折,定也没时间进食,恰巧日落时分公子猎了只山羊,少顷烤好姑娘不妨用些,也免的三更饿醒。”
程非晚的视线落在别处,藏在袖下的手死死掐着掌心,生理反应使她胃里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恐惧和恶心壮起胆子拒绝道:“我还不饿,且羊肉味腥,我不喜欢。”
不料拒绝的话刚出口,她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一声,程非晚心脏骤停,四周静悄悄一片,随后她听到了一声类似轻笑的气音,正是来自她身边之人——谢无期。
程非晚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回头看,只听解西又耐心十足的劝道:“姑娘不必不好意思,条件有限确实委屈了些,但只有吃饱了明日才有力气赶路。
这山羊可是公子费了好些力气才抓到,清洗准备也花费了不少时间,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姑娘若不尝尝未免太可惜了。”
他语气平和,但这话无异于是把程非晚的退路堵死了,她再说什么都是借口,且是第二个拙劣的借口。
所以,她只能闭口不言。
谢无期手腕一转翻出一把匕,另一只手将断腿翻了个面,然后从刚才烤到的那一片肉上切下来一块,也没管熟没熟,直接递到了程非晚嘴边。
她侧了侧头,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浓眉下的眸鹰隼似的盯着她,令人不寒而栗,神情却又悠闲自得,仿若逗鼠的猫,恶劣又顽皮。
这幅模样,着实割裂,倒也符合他反社会的人格。
今日这块肉她若不吃,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左右不过纸片人,所谓的人肉也与道具无异。
她拍过那么多戏,体验过那么多不同的人生,甚至亲身死过一次,世俗道理不该成为她的束缚。
而今,她该惜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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