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禾却认定了他就是要去喝花酒,忽而扭头往回走,“我不跟你去了!
哪里敢挡了少将军的逍遥路!”
这下谢祁可是有苦说不出,追上去牵住小姑娘的手握在手心。
这几年他个子蹿得快,足足比许清禾高了一个半头,说话时只能弯下腰来。
“我真没想去喝什么花酒,花酒花酒,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冤枉我?”
许清禾:“我当然知道!
不就是……那个意思。”
谢祁笑叹一声:“你整日待在府中,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眼前的姑娘偏着头,气呼呼的,根本不愿意理他。
谢祁只好追了过去,非得要望着她的眼睛才肯开口,他叹了一声,道:“我此去是一醉解千愁的,是怕醉了之后…吓到你。”
军营里的男人,哪个醉酒之后不是躺在地上七荤八素的?虽说周围人都说他醉后很安分,可在许清禾面前,他不敢冒这个险。
许清禾还是气呼呼的,却总算是开了口:“在你眼里,我就是什么胆小如鼠的人吗?你醉个酒就能把我吓到?”
谢祁就知道她还是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其实他倒也不是怕吓到她,只是怕……怕许清禾会觉得自己不好。
她是南安王夫妇唯一的女儿,是由皇帝亲封的郡主,又聪明伶俐娇俏可人,这南境几州的儿郎,哪个不想娶她?
可偏偏是他谢祁近水楼台先得月,跟她订了亲。
即便如此,谢祁也总害怕她会不会不喜欢自己,又或是从前喜欢,哪一日现了他身上的不好,便又不喜欢了。
他不敢赌,只想将最好的一面展露在她眼前,只盼着这姑娘能一直喜欢他。
“别生气了,我带你去好不好?”
他弯着腰,轻声细语地哄,没有半分战场上杀伐果断的模样。
许清禾哼了一声,这下主动权可总算是回到她手里了,可她反而使起小性子来。
“我不去,你就是求我我也不去了,我要回府,我要去找叔母。”
“哎哎哎。”
听她要去找母亲,谢祁赶紧将她拉了回来,“当初咱们怎么说的?不管对方做了什么坏事都不准跟爹娘告状,这还是你提出来的,你怎么反而要打破了?你说好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呢?”
许清禾被噎了一下,但还是狡辩道:“谁说我要去告状了?我去找叔母讨酒喝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
被她这么一闹,谢祁身上的怨气都少了几分,笑起来时那双眼睛里更是盛满深情,“但我一人孤苦,郡主能不能给个面子可怜可怜我,跟我一同去喝口酒?”
他这近乎是低声下气的在求了,许清禾可算是出了气,双手抱臂哼了声,神气极了,“那还不快点给本郡主带路?”
“得嘞,属下遵命。”
谢祁牵起她的手,往酒楼的方向行去。
被他牵起来的那一刻,许清禾心口一颤,像是被塞进去了几十头小鹿似的,咚咚咚地响。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曾放开他。
两人一路到了酒楼,谢祁先给她要了几碟子点心,后来才给自己要了一坛酒,倒在大碗里一碗碗地喝。
许清禾撑着头,一边漫不经心地吃点心,一边看他喝酒。
她知道他这次被谢将军遣送回来心中不悦,可她私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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