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的火炮又是一轮压制,但这时的卢常捷等人已经把更多的沙袋运到城头,这些沙袋组成的掩体保护了士兵,让他们不受飞石的伤害。
炮击结束,卢常捷带领士兵朝城下看去。
那些重甲清军已经搬着梯子,在盾车的掩护下开始登城了。
“就是现在,炮火攻击。”
卢常捷在对方还没前进到城墙根下的时候命令所有炮火对城下清军展开射击,一时间,炮火纷飞,清兵的残肢也在轰鸣声中飞上了天空。
这些重甲清军都是悍不畏死的勇士,他们战斗意志远普通士兵,即使身边的战友血肉横飞,也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待到城下火炮射击的盲区,清兵竖起梯子准备登城。
巴哈纳攻城准备仓促,并没有打造云梯,他认为普通梯子足矣,只要精锐的重甲步兵杀到城下,那些孱弱的明军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惜巴哈纳错估了卢常捷,这个老头一直在城墙上憋大招呢,他自信清兵只要上来城头就有来无回。
清军开始沿着梯子向上爬,数不清的雷石滚木从天而降,很多清兵被石头砸到,晃晃悠悠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与此同时,盾车后面的清兵开始用火枪朝城头的明军开火,清军的火枪也很猛烈,他们火器化程度完全不逊色明军。
卢常捷让守城士兵退后一步,距离城垛一米远的地方开始竖起长牌大盾,他终究还是希望利用鸳鸯阵,利用冷兵器来压制这些自认为勇猛的东虏鞑子。
长牌立即树立起一道长墙,长墙后面是长枪、镗钯和燧枪。
这是一道死亡之墙,登上来的清军将受到无情打击。
但杀人成性的清军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他们仍觉得进攻进展得很顺利,直到登上城墙,见一米距离外全部是一人多高的长牌在等待他们。
这就是一道无懈可击的墙啊。
清军无计可施,但来了就不可能再跳下城墙啊,怎么办,上吧,清兵不管三七二十一,端着长刀就朝长牌砍去。
噼噼啪啪,城头一阵刀盾的磕碰声。
再锋利的刀砍在长牌上都无济于事,清军不断登上城墙,在一米之地越积越多,双方互相推搡,在长牌内外抵着力气。
可惜长牌是掌握在明军手中的,卢常捷在后面指挥道:“准备,收力。”
举长牌的明军朝后侧方一退,长牌外的清兵马上一个趔趄,这时从闪出的长牌间的空挡内,一杆杆带着雪亮枪头的长枪刺来……
这些长牌内的枪头专门猛刺清军的面门,一时间清军有的被刺瞎了眼睛,有的被戳掉了半张脸,总之哀鸣声一片,不断有人捂着脸从城墙上掉下来,还有人倒在了地上打滚,但很快就被新上来的清军踩在脚底下。
一百二十八支新造的燧枪在这时挥了作用,手执火器的士兵填装好弹药,不断利用空挡朝长牌外的清军射击,由于距离非常近,而且专打清军面门,每一次枪响几乎都要给清军造成杀伤。
这支战无不胜的镶白旗部队的精锐士兵们可能没有料到,在这个小小的德州城头上,他们会遭到一群毫无名气的明军的单方面屠杀。
巴哈纳拿着千里镜看到了城头的一幕,清军像下饺子一样从城墙上掉落,而对面的明军不知是施展了什么魔法,还暂时看不清楚。
巴哈纳的双腿开始打哆嗦,清军虽然强悍,可是人数太少,可以说个个都精贵,哪里在这小小的德州城耗得起。
“命令登城部队立刻停止进攻,撤退,快。”
巴哈纳在吼叫,传令的人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赶紧鸣金收兵,让部队先撤回来休整。
硝烟散尽,第一天的战斗结束了。
德州城上,卢常捷看着支离破碎的城墙和一地的清军尸体不禁淡然一笑。
他蛰伏二十多年,终于在这德州城上扬名立万,看着部下对他崇拜的目光,老头子又想到了曾经浑河之上那些漂浮的尸体。
“兄弟们,你们泉下有知,能看到今天老哥我痛杀鞑子吗?”
“爹,这次财了,城头城下,共有一百三十八个鞑子的尸体,他们都穿着两层甲衣,兵器、头盔和人头,无论是战利品和军功,咱们可都算大赚了一笔。”
说话的是卢勇,自从卢海调去干生产,他就一直伴随在卢常捷身边。
“甲衣去清理一下血污,赶紧给最前面的兄弟们穿上,能减少不少伤亡,还有多运些沙袋来,修补一下城墙,清军没这么容易罢手,接下来肯定还有硬仗。”
卢常捷给儿子交代完,仰头看了一下西边的残阳,那是一片火红色,与这城、这大地的血腥混杂在一起,反倒让人生出一阵壮烈之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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