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婚配之事,向是男方主动,女方应和,便是我们想要这个机会,也需得做出矜贵持重的姿态,否则坏了名声,即便心想事成,也会叫人对妹妹生了轻视之心,日后与世家走动往来,留了话柄给人,难免要受些闲气。”
“难道这些年母亲经受的那些委屈,还忍心叫妹妹再受一回吗?”
祝夫人闻言,掀起眼帘望向幼女。
这是自小养在她身边,最疼爱的一个孩子,她苦心经营,也不过是为了她能有个好前程,希望她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她自然不愿她的人生蒙受任何阴影。
祝夫人叹了口气,说话的态度也软了下来,“那依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祝琰淡淡道:“由我婆母出面,走越国公夫人的路子,始终与昌邑公主、与宫里头隔了一重。
我听洹之说,六月十二千秋节,太后娘娘带领宫眷入望星楼礼佛,品阶高的外命妇们也将同行。”
祝夫人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锐芒,但很快又消逝不见,“你是宋家二奶奶,只怕没机会与太后同登楼。
咱们祝家又进不得宫……这算什么好机会?”
祝琰摇了摇头:“我去不得,可洹之去得。”
她垂眼饮了口茶,淡声说:“太后娘娘千秋诞,礼佛结束后,就是宫宴。
皇上至孝,这天定然出席。
届时不论是荣王、还是越国公,都会入宫,而洹之他是近身龙御卫,皇上在,他自然在。”
祝琰挑起眼帘,瞥了眼祝瑶:“既荣王有决心,如何不能趁机与越国公提一提?有洹之在旁帮衬,不比我这个新嫁妇人出面求情更合宜吗?”
她的意思祝夫人听懂了,宋洹之若肯出面向越国公替祝家说好话,越国公自然要予些情面,昌邑公主那边,荣王已经做了些准备,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话题挑起来说破。
而太后的千秋诞,这几个人都会凑在一处,岂不正是那个最合适的机会?荣王自己主动求娶,与他们祝家上赶着攀附,在外人看来,是天差地别的效果。
“可是……”
六月十二,还要再等一个月,祝夫人望望祝瑶,心中挣扎不定。
越是拖得久,越担心会生变故。
祝琰弯唇轻笑,“上回端阳节,我听不少夫人们夸赞瑶儿,母亲有这样得人意的女儿,有什么好焦急的呢?要我说,该是殿下那边心急才是。
毕竟咱们瑶儿,也是许多公子想要求娶的对象呢。”
祝瑶猛然看向祝琰。
是啊……
她为什么没想到?
她只听荣王百般哄劝,要她等,要她理解他的难处,要她体谅他的苦心。
为什么她要这样被动?
为什么始终只有她一个人着急?
她容颜出众,性情温婉,谁见了她不喜欢?难道她是没人要的姑娘吗?
为什么不能让他也来为她急一急?
为什么不能是她来决定,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
千秋节,多好的机会。
他大可哀求他的姑母昌邑公主,甚至太后娘娘……
什么没机会碰面,什么不好意思提及,什么要徐徐图之稳妥为先?
他找了这么多的借口,不过是拿准了她喜欢他,不会离开他,所以毫无负担的拖着她罢了。
祝夫人紧蹙眉头,并不十分赞同祝琰的提议,若是与旁人议亲,只恐怕会成为祝瑶的污点。
她更关心另一件事,“你有把握,洹之会出面?”
祝琰垂下眼睛,端起了茶,“我会与他好好说一说的。”
祝夫人沉眉瞥了眼她的肚子,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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