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来还真是真的。”
林芷歪了歪头,双掌一合,缓步走到对方身前,“那他说你今天和柏清河一同进销魂窟了,还以为你今晚回不来了呢,是不是也是真的?”
温言:“……”
他闭了闭眼,强压住起身去把锦桢拖出来打一顿的冲动,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像真的……好了,不逗你了。”
林芷勾起嘴角笑了笑,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随后招招手,示意温言跟着她走,一边领路一边絮叨。
“去我那喝碗醒酒汤再睡吧……之前我劝锦桢别喝那么多的时候还夸你呢,说你自律自持,肯定比他活得久,现在倒好,偏偏好的不学学坏的,一喝就把自己喝成个酒缸,隔老远都能闻着你那衣服上熏天的酒味儿……”
“别以为你自己海量、喝不醉就没事了,身体里还积着毒呢,稍微尊重点我每个月给你们熬的解药成吗……真服了你们了,个个都胆子大得跟不要命了似的……”
温言:“……”
他全程装聋作哑,只觉得自己这运气确实是有点糟糕,明明这么多年就放纵了这一回,偏偏还这么巧,进门就被这最会念叨人的给逮了个正着。
于是温言决心要当个死不吭声的鹌鹑,林芷说再多他都绝不搭腔,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快些念叨完,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同时脑子里又将锦桢拖出来打了一百零八遍才算是微微解气,跟在对方身后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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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锦桢正想轻手轻脚地摸进屋里,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动静大得让人想忽略他都难。
坐在屋内的锦哲自然也听到了这动静,正在书写的动作一顿,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去架上取了件披风盖在锦桢身上,才重新坐了回去:“夜里凉,多穿点。”
“我才不冷,”
锦桢摸了摸鼻子,嘴上不依,手却很诚实地拢了拢披风,将自己裹在了里面,“我这喷嚏肯定是因为林芷在背后骂我。”
“你不主动去招惹她,她又怎么会骂你。”
锦哲埋头在桌案前奋笔疾书,口中却句句有回应,没让锦桢的话掉在地上。
“哎呀,也不能算是主动招惹吧……”
锦桢回忆了一下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挠着脸,干笑两声,“不过是溜进她房里倒了几碗醒酒汤喝而已,家常便饭的事儿……好吧,等她之后现了,肯定还是会骂我的……”
锦哲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嘴唇翕动,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没说话。
锦桢见对方在忙,不免觉得有几分无趣,只好在房间里自顾自地溜达了一圈。
这地方他早就在这些年里不知来过了多少回,闭着眼睛都能指出每个物件的方位,哪还有半点可看的新鲜玩意儿。
于是锦桢又摸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烟枪,披着锦哲的披风,晃着身子又转了回来,停在了对方的桌案前,低头问道:“写什么呢,这么入迷?”
锦哲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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