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和祝虎不敢坐,卑躬屈膝地站在一旁,一脸苦相、欲言又止。
李应看着意外:“老哥哥这是怎么了?高知县平易近人,你如何唯唯诺诺,像是犯了大罪?”
高展也装糊涂,表情十分真诚,说道:“论年龄,老朝奉是下官父辈,长者为尊,不要拘束,坐下吃饭,边吃边聊吧。”
祝朝奉和祝虎倒糊涂了:高展被祝彪和栾廷玉劫杀,他为何像什么事都不曾生过,李应似乎也全不知情?
当着李应和杜兴的面,祝朝奉和祝虎不便言明,只得悬着心肝、叨陪末座、察言观色。
那真是吃也吃不好、坐也坐不安,唯恐高展突然翻脸,摔杯为号,叫进一群官差,将他二人拿了。
这样的情况并未出现,高展自始至终和颜悦色、说说笑笑,全无责难之意,对祝朝奉尤其尊敬有加。
越是如此,祝朝奉越是心虚。
祝朝奉给高展敬酒,仗着胆子战战兢兢说道:“知县前来独龙冈的路上被人劫杀,其实……”
刚起了个头,高展摆手接住话头:“原来老朝奉也听说了?唉,刚才我还跟李员外提起此事。
“下官一路遇到两伙贼寇,驱赶了一伙,将另一伙的贼人头子抓了,目前已押回郓城看押起来,待我返回郓城再加审理,而后送往东京开刀问斩。
“贼人背后必有贼窝,我早晚再将其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一并抓了,悉数问罪,杀的杀、的,决不轻饶!”
“哎呀呀!”
祝朝奉吓得一哆嗦,手里酒器落地,“当啷啷”
滚出老远。
高展错愕:“老朝奉怎么了?”
祝朝奉几近崩溃,急忙拉儿子祝虎一起跪倒给高展磕头:
“官人饶命,官人饶命啊!”
众人全都站了起来,高展也离了座位,将祝朝奉和祝虎拉起来,“不解”
地问道:
“酒杯落地,算什么罪过?我还能要了你们的命吗?”
李应也说:“老哥哥今天与往日着实不同,上次见了郓州太守,也不见您如此怯懦,难不成那被抓的贼寇是老哥哥的远亲吗?”
“那怎么可能?”
高展抢话道,“被我抓的两人,自报梁山的托塔天王晁盖和活阎罗阮小七,老朝奉真若与两人沾亲,便是谋反的勾当,会被满门抄斩、户灭九族。”
祝朝奉闻听,身子一软,直接瘫倒。
祝虎磕头如同捣蒜:“大官人,小人不敢再瞒您了!
我和老父亲刚刚得知,被您抓的两人,一个是我三弟祝彪,一个是我家枪棒教师栾廷玉,根本不是什么晁盖、阮小七。
“他二人瞒着我家满门老小,带领一帮庄客,打着梁山贼寇的名号,只为吓唬官人,并非真的与官人过不去,请官人明察。”
“什么?”
高展皱眉,“劫杀我的竟是你祝家庄的人?这是为何?”
祝虎又叹一口气:“唉,事情的起因却是那扈家庄的扈三娘。”
“扈三娘?”
“对。
我三弟祝彪爱慕扈三娘已久,近日听闻媒婆上门,替官人和扈三娘保媒,扈老太公有意与官人结为姻亲。
“祝彪想不开,加之栾廷玉在一旁拱火,这才做出浑事。
请官人网开一面,留我满门老小一条生路,小人愿当牛做马,报答官人。”
“原来如此。”
高展略略点头,却眉头不展,似乎颇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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