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自从昨天秉性暴露之后,在陈晏礼面前就懒得装了,浑身都是少爷架子,他挡住陈晏礼的去路,吊儿郎当的:“喂,你们刚刚在里面聊了什么?是不是又告我的状了?”
贺一廷惯着他的宝贝儿子,秦景韫可一点都不惯着他,半分好脸色都不愿意给他,厉声道:“滚。”
陈晏礼拉住他的袖子,摇摇头:“算了,他就是个被养废的傻逼,别和他争执了。”
贺然扬手就要和陈晏礼争执,“你说谁傻逼呢,我爸有钱的很,像你这样的人,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要是你你现在识相点,答应和本少爷在一起,兴许我心情好了,就让我爸多给你投点钱了。”
贺然这话让秦景韫的拳头越发按耐不住了,陈晏礼拦不住他,最后索性加入他了,他昨天就想打这个别致的小东西了。
秦景韫带着穿透力的拳头冲破层层阻碍,直直呼应在了贺然的面门上,留下万紫千红一片海。
贺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疼,第一反应就是打回去。
陈晏礼拳头没秦景韫那么硬,但胜在他今天穿了一双好鞋,鞋的底子好的没话说,又厚又硬,只有穿这种鞋踢过人的才知道这鞋的底子有多好。
贺然弓着腰,抱着腿骂娘,秦景韫见状还想再补上几拳,被陈晏礼拉住:“该回去做实验了。”
秦景韫将挽起的袖子放下,收了手,还不忘对贺然道:“我也有钱,打你一顿赔的起,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我就是破产也要弄死你。”
秦景韫的声音和语气很淡然,贺然却感觉后背凉凉的,宛若被一条蟒蛇盯上了般,手脚像浸泡在寒冰里,麻木又冰凉。
贺然能感觉的到,这人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想杀了自己。
被两人恶狠狠打了一顿,贺然混沌的脑子突然开了点窍,自己好像被唐骅烨当枪使了。
心底蹭的冒出一簇无名火,贺然摸了摸脸上的伤处,疼得呲牙咧嘴,想立刻打一顿唐骅烨出出气,又觉得这副样子去找面子也显得没面子,只能又将手放下。
上了车,秦景韫才敢问陈晏礼:“你妈留下来的那对情蛊不是在你这里吗?那个死老头是怎么中的?”
“他没中,他只是心虚,这么多年一直提心吊胆的,根本没往自己身体机能老化那方面想过。”
“啧,我感觉这老头不像什么省油的灯,你到时候回老家,记得叫上我。”
闻言,陈晏礼都笑了:“你想去直说就行了,不用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