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赌博,不和赵江宇沆瀣一气,这一切就都不会生!
你们这一家,在襁褓时把人买回来,现在又想在花季卖出去,真是令人指!
这世上到底有多少的恶!
多少的无耻!”
“你是谁?”
李浪帆说:“我朋友。”
李蕊意味深长看了王暄一眼。
“事已至此,今后确实没有再见面的必要。”
李浪帆的语气坚定而平静。
“但还是要感谢年幼时你对我的照顾。
我未来的路还有很长,不想与你们再有纠葛。
等考上大学之后,我会把户口也迁走。”
“那最好。”
李蕊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客厅,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什么也不要了吗?我以为你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王暄实在缺乏安慰人的经验,只得转移她的注意力。
李浪帆觉得好笑,“他们一穷二白的,我还能要什么?”
“养子女和亲生子女拥有同样的继承权,你可以代位继承这处房子。
就算不住,也可以卖了。”
李浪帆解释说:“我们村人口流失严重,你来这一路上应该也没见到什么人吧?这院子带后面的窑洞根本没人会买。
宅基地又属于村集体所有,只能集体内流转,不会有人要的,再跟他们扯皮也没意思。”
王暄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摸了摸她的头。
李浪帆立刻不甘示弱地伸手揉回去,“我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她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淡然一笑,“生活本身不就是这样吗?快乐的时光转瞬即逝,而痛苦却像潮水一般涌来。”
“会好起来的。”
王暄的眼神坚定又温柔。
他在心里想:“我不会再让你过这种生活。”
李浪帆压下悲伤的情绪,“不管了,今天难得是个晴天,带你在附近逛逛。”
“好啊!”
两人沿着河道一直朝上游走,冬日的岚河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李浪帆自觉担任起导游的工作,“这是岚河,当年革命先辈曾和鬼子血战于此。”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