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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原来心也可以被偷走吗(第2页)

他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被子里,拼命给自己建立一点安全感,在濒临窒息的时候,还在艰难地重复着这个人名。

“任……栩……”

所以,任栩到底是谁?

他只是念着这个名字,就会感到痛,痛到想疯。

那个叫“任栩”

的人,仿佛是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他的心口上,割断了所有的心脉,让他每呼吸一下都变得异常艰难。

“呜……”

沈沛安濒临在窒息的边缘,终于不堪重负地哭出了声。

凌晨一点五十三,林彦舟在医院值夜班,他只能一个人在这漆黑的夜里,忍受着难以描述的心痛。

而这心痛,是一个叫“任栩”

的人带给他的。

“……任……栩……”

他不记得叫了这个名字多少次,最后嗓子变得沙哑,眼睛也酸痛到再流不出一滴眼泪,整个人哭到全身虚脱,再没了一丝力气。

房间是漆黑的,黑到看不见一丝光亮。

这是他的习惯,他从小睡觉就敏感,光源会刺激到他的神经,让他睡不安稳,只有封闭的、狭小的空间能带给他多一点安全感。

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在成年之前,喜欢睡柜子。

母亲画室的红木柜,他时常在里面蜷缩了一晚又一晚,那时候床不是床,柜子才是他的床。

后来也是因为高中的时候查出了脊柱侧弯,还考虑到以后上大学要住寝室,才慢慢克制着,改掉了习惯。

他常常把卧室想象成一个大柜子,漆黑的、没有光亮刺激,这样才能让他睡得心安。

但是现在,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他触碰不到“柜子”

的边缘,目光所及皆是黑暗,他感到了害怕。

他害怕在他某个他看不见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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