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纺布袋上胶印清北教育四个大字,背面齐齐几行介绍“文理语数外全都能补,日韩法俄西小语种班”
。
这是贺春景在二中门口兼职传单时留的私货,现在拿去做书包,到学校里看着倒也不显得突兀。
“哟,妹妹这是要参八国联军啊?”
有人瞧见他袋子上小语种班的宣传语,刺了一句。
贺春景没搭理他,找了个合适角度把不锈钢新饭盒塞进包里,再把鼓鼓囊囊的无纺布袋子扛在肩上,一阵风似的走了。
他在未来的一个礼拜里要制造出回老家的假象,肯定是不能再在宿舍里睡了。
强忍着肉痛,他在二中西边两站地找了家招待所改建的旧旅馆,扛着布袋子钻了进去。
乳品厂在二中东边,只要他下了学不往东走,应当就碰不上厂里的人,也露不了馅。
贺春景一秒钟都不想在寝室里面对周虎那群人,提前一夜就搬了出来。
旧旅馆里还沿革着前身的装修风格,四四方方十多平米的小房间,一架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其余连把椅子都没有。
水房是公用的,在走廊拐角,蹲便上头挂了个莲蓬头就当做是淋浴间了。
空间逼仄,条件简陋,贺春景却松下一口气来。
他脱了上衣短裤,穿着小裤衩儿倒头栽进雪白的床铺里,床头电扇摇头晃脑地吹凉风。
明天他会去学校,他会用一整天的时间来学习。
不用早起上工,不用闷在工作服里机械地重复倾倒、搅拌、过筛的动作,下工之后可以回到这个只有他自己一人的小屋子,不用挨别人的欺负。
这种快意让他暂时地忘了先前心中对陈藩的那一番纠结,全身心放松下来。
手机突然响了。
他从衣服堆里刨出黑色手机,心脏像是又被人轻轻攥着,因为全天下就只有一个人会用这这手机来联系他。
拿来一看,果然是陈藩了彩信图片过来,一只粉红色小猪扑满被摆在一只描了金边的陶瓷装饰盘子里,旁的什么话也没说。
贺春景磨蹭半天也不知道该回什么,他拉起被子,刚鼓足勇气在屏幕上敲出来送你两个字,直板手机叽哩哇啦响了一阵,直接黑屏了。
他左戳戳右按按,这才意识到陈藩这厮居然只给了他一部手机,忘记把充电器给他一并拿着了。
这就没办法了,不是他不想回,他安慰自己,推门下楼跟老板娘去借借万能充。
柜台上头放了台小电视,里头叽里呱啦播着快男总决赛,老板娘四十来岁,正看得如痴如醉,想来是被金嗓帅哥迷住了。
贺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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