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第三句:“这群傻帽,咱们三言两语凶一些打砸一番就将他们镇住了,根本就不敢向咱们讨要饭钱,大雍男人果真是软骨头。
下次咱们还这么吃。”
柳桑宁每说一句,婆娑商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而一旁看戏的大雍人也都露出愤怒之色。
柳桑宁冷笑着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给他们鼓掌:“真是演的一出好戏,想吃白食还吃得这么理直气壮,我生平也是头一回见。”
她在络腮胡不远处停下脚步,看着他们几人:“几位郎君,我这几句话翻译得可对?”
几个婆娑商人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其中一位年纪瞧着小些的,嘴硬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栽赃我们!”
他话音还没落,柳桑宁又利落地用婆娑语将他们刚才说的那几句话重复了一遍,这下几个大汉脸色是彻底黑了下来。
一旁有人大叫:“我记得其中一句,他们就是这么说的!”
柳桑宁也不自证自己说得对不对,只带着笑看着他们,接着目光又往旁边那桌番邦客人扫去。
那桌客人有男有女,见她看过来,没来由地缩了缩脖子。
柳桑宁也冲他们笑,看着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很不客气:“你们方才说的是呼罗珊语,想来是呼罗珊人。
你们方才说——「他们闹起来就能不给钱,咱们也闹,就算不能免账,没准能送几道菜。
」”
那几个呼罗珊人顿时面色一红,在旁人侧目下不由低下头去。
他们其实就是想趁机捞点好处,可他们呼罗珊国并没有婆娑国势大,不敢真的像那几个婆娑人那般造次。
其他人见状,还不能了解什么情况?顿时一个个都明白过来,这帮人就是故意闹事好吃白食!
一时间,不少人对着他们都指指点点,指责起来。
而主要矛头自然是对准那几个挑事儿的婆娑人。
婆娑人恼羞成怒,为首的络腮胡阴沉着脸,盯着柳桑宁的目光就像是饿狼盯着兔子,活像是要将柳桑宁生吞活剥了。
柳桑宁背在身后的手捏紧了拳头,面上却依旧面不改色,瞧着十分淡定。
她看着那几个婆娑人道:“依照我大雍律例,凡大雍地界有雍番之人纠纷,便依我大雍律例处置。
既然依我大雍律例,那么请问诸位可知,像尔等这般行径该当何罪?”
还不等婆娑人回话,就有人大声说道:“罚银二十两,杖十棍,拘五日!”
柳桑宁勾嘴一笑:“没错。”
听得络腮胡脸色更臭,他忽然冲柳桑宁吼道:“你简直一派胡言!
你方才说的那几句话,我们何曾说过?!
分明是你捏造拿来泼我们脏水!”
络腮胡的大雍话是他们当中说得最为流畅的,这会儿连个坎儿都没打。
一旁围观的人有人不服,说道:“方才都有人作证,你的确说过一样的。”
“那你可能重复?”
络腮胡立即看向之前作证那人,“你确定你没有记错?你如何证明你记得是对的?”
几句话将那人堵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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