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耶看着柳桑宁,语气透着一股威胁之意,“没想到,咱们如此有缘。”
谁要跟你有缘。
柳桑宁在心中吐槽,面上却是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哈里耶脸色微变,眼神里的阴鸷更甚。
他压低着声音:“前些日子在窦家楼我与小娘子有一面之缘,莫非小娘子记性如此之差,这就忘记了?”
柳桑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原来是你啊。
实在抱歉,你这大勇官话说得实在是……我一开始没太听懂呢。”
宛园书局的伙计站在一旁发懵,不知道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方才这位郎君所说之言他都听懂了,柳桑宁怎么会听不懂呢?
伙计心思一转,便明白这二位只怕是有过节。
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有些摇摆不定。
柳桑宁却扭头对他说道:“书局还需你张罗,不必相送了。”
伙计如释重负,同她拱手告别,转身就往书局里走。
哈里耶饶有兴致地看着柳桑宁,这会儿他忽然又好像对柳桑宁刚才的「无礼」释然了。
他将柳桑宁上下打量了一圈,说道:“大雍的女娘倒不是人人像你这般烈性。”
“烈性?”
柳桑宁听得一笑,“这位郎君只怕是看错了,我向来是个温婉贤惠的,哪儿来的烈?”
听闻此话,坐在二楼窗边的王砚辞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好在他忍住了。
柳桑宁又道:“我下午还要当值,就不和郎君寒暄了。”
说完,柳桑宁冲他一拱手,迈步就要走。
可她一动,哈里耶立即也动了,牢牢挡在她身前。
柳桑宁心中不快,面上却忍着,问道:“不知郎君还有何事?”
哈里耶笑得令人心中发毛,他说道:“你那日不留情面,牙尖嘴利,非要将我送去番坊的牢狱里。
只可惜,我乃婆娑国皇子,你们大雍的官员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不过是做做样子,到了番坊自然就将我放了。”
哈里耶的话听得柳桑宁心头一跳。
莫非那位番坊的判官并没有按律处置他,反倒是因为他的身份放他一马?那岂不是无视了大雍律例?!
她心中对那位判官十分鄙夷,哈里耶看着她眼底闪过微微的愠怒,自己的心情却愉悦起来。
他笑着说道:“你看,即便你找到证据能定我的罪又有何用?我照样可以逍遥法外,那判官面对我,根本就不敢多说一个字。
如今我婆娑与大雍交好,我父皇与大雍皇帝时常书信往来,连你们大雍皇帝都高看我们婆娑一眼,更何况是底下的小小判官?”
这话哈里耶说得十分嚣张。
柳桑宁抿着唇没说话,哈里耶忽然说道:“若是你今日愿意下跪求饶,求得我的原谅,我便放你一马,不找你的麻烦。”
柳桑宁沉下脸:“若我不乐意呢?”
“你若是不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哈里耶说着,忽然伸出手捏住柳桑宁的下巴,“你说我堂堂婆娑国皇子,若是看上了一位民间女娘,想要纳回家,你们大雍皇帝会不允吗?”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