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房里坐着看热闹的人在看到王砚辞出现的刹那,瞬间都做鸟兽状散开,大家低头用膳,一副什么也没听到的模样,不敢再围在窗边。
柳青行没想到王砚辞会出现,方才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柳桑宁身上,都未曾注意到王砚辞竟从后面的院子里走了出来。
“王大人,下官只是在同自己的女儿说几句话。”
柳青行对着王砚辞恭敬说道,他手中抱着书,不好拱手行礼,只好对他颔首。
柳桑宁不敢回头,她怕看到王砚辞失望的脸,更怕从他脸上看到他想要淘汰她的意思。
她后背僵直站在原地,握紧的手像是泄气般松开,整个人眼中都盖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色彩。
对于柳桑宁而言,父亲当众的辱骂让她颜面尽失,也敌不过她被王砚辞彻底放弃,不再让她留在鸿胪寺中。
若是她真的因此而只能离开鸿胪寺,只怕她日后就算再凭本事科考也是无用了。
一旦她走,她相信她不孝的名声就会有人传出去。
柳桑宁根本就不敢再往下想。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次是憋也憋不回去,只能狠狠地用手背擦过眼睛。
这时,却听到王砚辞义正辞严说道:“柳大人,此地乃是鸿胪寺,是公家衙门。
若是柳大人想要与女儿叙话,可以下值后再寻时间,在此闹成这般,可不好看。”
他这话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
饶是膳房里有人想要伸长耳朵去听也只听到轻轻拂过的风声。
柳桑宁心中一震,她眼泪忽然就停了下来。
王砚辞这是……在帮她说话吗?
她悄悄扭头看了王砚辞一眼,但王砚辞却没有看她,只是平静地看着前面的柳青行。
柳青行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可他始终记得王砚辞品阶高于他,且是当红的臣子,不敢出言不逊。
只干巴巴说了句:“这是我与我女儿的私事。”
王砚辞听了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柳桑宁身旁,对柳青行说道:“既是私事,那便不该在公家之地说道。
柳大人为官多年,这点道理应该还是明白的。”
柳青行被怼得哑口无言,心中愤懑,瞪了一眼柳桑宁后,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开口说道:“我正与她在商量,让她辞官归家。
正好王大人在此,便也用不着特意跑一趟了,就在此地与王大人说好,随后再递上辞呈。”
柳桑宁瞳孔瞬间缩小,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柳青行,没想到他竟真的这般不管不顾替她做了决定。
王砚辞瞥向柳桑宁:“这可是柳像胥自己的意思?”
柳桑宁毫不犹豫说道:“王大人,这并非我意,我不想辞官,我想留在这里!”
或许是她眼中的渴望与求助太明显,王砚辞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扭头看向柳青行,淡淡道:“既然不是柳像胥的意思,那我便当没有听过这话。
柳大人,在朝为官,一言一行都需谨慎,需合乎规矩、身份。
柳像胥是我们鸿胪寺的人,柳大人还是莫要插手鸿胪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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