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岳却叹道:“老夫这是被你逼出来的,和你们令狐家那么多年打交道下来,就算老夫天生胆小如鼠,也被你一年年一次次吓得壮大了胆魄。”
令狐约大笑,拍拍潘岳的肩道:“辅国将军,那今晚我等你的上疏,要继续壮胆哟!”
潘岳浑身一颤,他又被令狐约算计了。
盛京,昌华别院。
令狐团圆依旧是一身青裳,一脸疲倦地高坐龙椅。
大包子递上茶水,见她半日一动不动,不禁惶惑,迟疑半晌后,到底壮着胆子喊了声,“陛下,夜已深,龙体要紧……”
令狐团圆回过神来,摸着额头道:“我怎么听这话,这么别扭呢?”
大包子立即跪下,磕头如捣蒜,令狐团圆连忙止住了他,“别,我不是怪你说错了话。
虽然内宫里,你们都喊我陛下,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包子怔了怔,道:“可奴才觉得没有别扭啊,既然陛下坐在龙椅上,那奴才就该伺候陛下呀!”
令狐团圆展颜一笑,“好了,没你的亊了,你先退下吧。”
大包子走后,令狐团圆伸了个懒腰。
在其位谋其政,就这么简单,习惯就好,很多亊都不是天生就会的,可若不开始做,怎么知道适合不适合自己?
然而令狐团圆总归要继续别扭,因为西日玄灏来了,他一入别院,整个宫殿就骤然冷了几分,一身玄袍的他犹如黑暗中的主宰者,冷竣逼人的眸光无人可忽视。
令狐团圆立即正襟危坐,正视他步步逼来,他虽身上无剑,心里却有,目光更是如剑,当他来到面前,那凌厉的目光更直透心扉。
令孤团圆由衷地感叹,他还是死不甘心,绝不接受失败,而这一点又与她自己是多么的相似。
“你不要脸,我认了!”
果然,他一开口就又是恶的话语。
“你脑子进水,我也忍了!”
令狐团圆皱眉。
“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再这样下去,就别怪我……”
两根纤揩按在他的薄唇上,他一怔后竟咬了下去,令狐团圆吃痛,猛一缩手,他继续道,“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威远城不过是七月的人多,但真正的顶尖高手还是我的人多!”
令狐团圆再摸额头。
威远城下,他确实比她多了两位顶级高手,但总归七月的武圣多如牛毛,到最后还是她胜了。
西日玄灝顿了顿,缓了声又道:“女皇你已经当了,还要那个虚名做什么?这盛京皇宫是你的,西秦的景元宫也是你的,整个大杲都是你的,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非要弄臭青史,留个千古骂名不成?”
令狐团圆叹道:“我知你是为我好,可我们现在这样子,我很不习惯。”
“呸!”
西日玄灏骂道,“不习惯?不用在我面前装,你心里其实乐得不行,叫我左封一个王,右封一个王,哪里还有不习惯?我告诉你,你若敢称帝,我就把那两个家伙都弄死!”
令狐团圆陷入了沉思中。
自从入主盛京,她每天烦于处理政务,强颜正色接见亲信,其实一点都不愉快。
可若放弃帝权,她又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人?背负青史骂名,她倒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这般辛苦得来的胜利成果,似乎吃起来并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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