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自冷静下来,再看向母亲。
她微眯着眼,神情淡漠。
在这个瞬间,我却忽然明白了。
母亲正在殚精竭智极力想救我。
但聪明人都懂得一个简单的原则,越想得到的东西,表面上就必须越装出漫不经心、毫不在乎,这样才可以谈得拢甚至杀低对方的锐气。
只见她高抬右手,猛地向下一挥,身后的兵士便唰地乱箭齐发,多数都准确无比地射中了那群盗匪。
“啊……”
十几个盗匪都中箭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呻吟。
“如何?还不醒悟么?”
母亲将强弓交给一旁的林将军,而后轻提长剑,缓移脚步,一人站在两军中间,与我的距离已不到一丈,“这样吧,我也不想日后让人耻笑我以众欺寡。
你们挑选一人出来与我比试,若胜了,我便不为难你们。
若败了,那就任凭我处置。”
那柄长剑……我有些呆怔。
那是挂在母亲房里一柄早已封尘的剑。
我曾问过母亲这剑的来历。
母亲笑答,这只是装饰之物,伤不了人的。
怒战死死地盯着母亲,他紧抿着唇,不发一语,左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旁边有个大汉着魔般地看着母亲,因为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掳到这令所有人垂涎已久的美人。
“啊!”
他忽然大吼一声,发疯似地向母亲扑了过来。
母亲掠身躲过,她侧头咬断剑柄上的封绳,宝剑瞬间就从鞘中破身而出,一时寒光四起,杀机暗伏。
“哗啦”
一声红血白浆四溅,那个大汉已被劈成两半。
一个完完整整的人,恰好变成各自完整的两片。
鲜血喷溅一尺多高,把周围的泥土染成鲜红一片。
但母亲的剑依旧闪亮,竟没有沾染到半点血渍,她雪白的长衫也洁白如新,一点没被溅污。
她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和血渍秽物,气息平稳,仿佛刚才那饮血的一剑不是她劈的,那人也好像不是她杀的。
“我一向以为容貌与脑子总是配不起来,越美丽的女人就越像木头、石头,所以我一点都不提防你。”
怒战的面色比泥土还要难看,他的声音也很干涩,“你确实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但是,美人果然心也很毒,你眼不眨一下,便杀死我十几个兄弟!”
首发
正文你娘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投降吧。”
母亲长叹一声,“倘若情势允许,我也不想要你的命。”
“哈哈哈……”
怒战忽地仰天长笑起来,“我们突厥人只有战死的,没有投降的!”
他猛地一脚踢出,将伏在地上的两个哥哥像麻袋一样踢向母亲,而后将我扛起,甩到肩上。
趁母亲闪避之时,怒战冷哼一声,足尖一点,箭一般飞身跃起,翻过院墙,跳了出去。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