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谁呢?
是太子?不,陛下确已有废他之心。
是李泰?不,他虽然眼前最受陛下器重,但此人心计虽重,却无大材,难担大任。
余下的,只有李恪与李治了。
那,下一任继承皇位之人究竟是何人?
我静静地思索,捧着那盅一直被我紧紧护在怀中、依然温热的羹汤,冒着大雪,缓缓走向御书房。
往事无从躲避,峰回路转,景物依旧,人早已成昨。
我不知母亲如今身处何地,境况如何,但我,却已是面目全非。
初阳升起,将远近初雪过后的滴翠湖畔、稀疏树影轻轻一筛,华光闪闪,伸向灰蒙蒙的烟霭里。
季冬二十二,是陛下寿辰,又是一年一次比武选拔的日子。
满朝文武百官齐聚在宫外的较场之上,正前方临时支起帷帐,搭架出一座高台。
当中摆着龙椅,陛下端坐于上,我照例站在他的身后。
在龙椅之后,依次坐着杨妃、徐惠与另几位嫔妃。
诸位皇子则分坐在陛下手边,文武重臣与各国前来朝贺的使节则依序侧坐两旁。
在叩首朝拜、焚香祷祝之后,陛下轻轻一挥手,宣布比武开始。
号角响起,直贯云霄。
东边入口处传来一阵马嘶声,只见两匹高大骏马,在众人的击掌吆喝下,飞驰而来。
首发
正文丢了皇帝的颜面
他们驱马来到高台前,下马向陛下行跪拜大礼。
我在台上看得真切,左边那个男子虎背熊腰,一身华服,而右边那个男子剑眉微扬、虎目炯炯、鼻直口方,相貌堂堂,英气迫人,不正是阿真么?
我暗暗吃惊,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只轻瞥了他一眼,便垂下头去。
阿真也似没望见我,只恭敬地向陛下行礼。
陛下微微颔首,轻抬手,二人也随即会意,再次翻身上马,飞驰到较场中央。
“陛下,他们都是今年武艺最出众的侍卫,此次比武,胜出者,便可入禁宫,成为陛下的护卫。”
一旁的长孙无忌微倾身子,望着远去的两人背影,开口问道,“您看他们二人谁会胜出呢?”
陛下的深眸稍敛,他的话如徐徐清风,波澜不惊:“应当是右边的那位年轻人。”
“哦?陛下何以如此笃定?”
长孙无忌有些疑惑,他转头看着陛下,“恕臣斗胆,据臣所知,左边那位年轻人,他的功夫我是见识过的,确是高强,无人能敌。”
“无忌,朕若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便也不够资格坐上这个位子。”
陛下双眉微挑,似真似假地调侃道,“朕便与你打个赌,看谁胜谁负。”
“那臣便也斗胆与陛下赌一次了。”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