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登那臭小子也在这个岛上。
……这倒是意外之喜啊。
她随手拢起黑发,没有继续休息,而是从地面上站起,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盯着对面的森特,抬了抬下巴:“既然莱登也在这里,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说这话的同时,她眉心紧锁,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在家族聚会中总是将自己藏在玻璃罩下,神游的陌生的弟弟。
……就算是她,在听闻对方不但从玛丽乔亚成功逃走了,而且走之前差一点就刺杀他们共同的父母成功了的时候,说不惊讶是假的。
就算她内心除了永生留不下其他的东西,但尼洛索的本性不会让她这么想。
而且对方的行为给易洛格尔提了一个醒。
既然那群废物找不到手术果实,那我亲自出马不就好了吗?
谁能想到好不容易逃出了玛丽乔亚,易洛格尔的船就遇到了金狮子史基,直接被对方和其他海贼团战斗的余波影响,船散了架,人也艰难的游到了最近的岛屿。
如果不是惜命的易洛格尔拼命在侍从的身上扒着,恐怕现在森特都见不到对方了。
她双手抱胸,哼笑一声,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森特,嘴里命令的话语却是毫不客气甚至刻薄可恶不已:“你,保护我。”
“……汪?”
看着眼前对着自己歪着脑袋轻叫一声的森特,虽然易洛格尔没有听懂对方说话的能力,也从对方的脸上读到了意义鲜明的两个字:
凭啥?
易洛格尔脸色一黑,想要斥责对方,张了张嘴后竟然一时间有些失语。
……可恶!
“……莱登那家伙现在在哪儿?”
退而求其次,易洛格尔选择耐着性子询问莱登的去向,在认出森特的同时,大概知道对方恶魔果实能力的她就已经想好了要求助莱登了。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就让莱登这次给自己一艘船,自己回去试试能不能杀了他们的父母好了,毕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莱登走之前的确做了,而且没得手吧。
“父慈子孝”
的易洛格尔平静的想着。
在后者问出这个问题后,原本还好笑的看着易洛格尔的森特瞬间蔫了下来,他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哦,走丢了啊。”
易洛格尔秒懂,死鱼眼呆滞道。
她不耐烦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转头眺望着不远处的大海,思索了片刻后,直接转身对着森特伸出了手,利落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和你说了吧,你们是同伴的吧。”
“给我一艘船离开这里,然后告诉莱登,等我这次找到手术果实回去后,我会试着杀死尼洛索管事的那两位的。”
“尽量啊。
不过想来也没什么问题,等我获得了手术果实得以永生,一切都算不得问题。”
易洛格尔说到这里脸上带着向往的神色,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喜悦的情绪。
然而,她一低头,对上的就是森特的痛苦面具狗脸。
易洛格尔:?
她皱眉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接受不能,还迅速朝着身后的大树后退着的森特,对方俨然一副拿自己当什么脏东西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表情?”
易洛格尔开口问道,她上前一步,将刚刚森特吐给自己的黑色长袍随意的搭在自己因为逃命而破破烂烂的衣物外面,皱眉看着对方。
不等一言难尽的森特回答易洛格尔的疑问,一人一犬身后的密林忽然传来一阵爆炸般的轰鸣声,让两位的肩膀都是瞬间一耸!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